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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情不自禁示爱,莫明其妙遇袭

    一道残阳斜铺水面,瑟红色河水在风中暗咽。暮烟从四野升起,天色将黑。

    睡在树底下的司马砚,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睛,道:“四弟,你还在这里呀。为兄喝醉了,累你久候。”司马玉坐在旁边,担心道:“二哥,喝醉了酒,在野地里睡觉,很容易会生病的。”司马砚道:“无用之躯,保它何用。”兄弟二人同时沉默。过了一会儿,司马砚掀开身上盖毡,道:“我们回去吧。”

    回至府中,司马砚酒醉未醒,身子摇摇晃晃的走不稳。司马玉一路搀着他,送到他居住的院落。

    二嫂带着侍女从屋内出来,看见丈夫满身酒气,醉态毕露,毫不掩饰自己嫌恶之色,数落道:“你又到外面喝酒了。若是像上次那样,喝多了在寒地里睡出病来。休想我再照顾你。”

    司马砚漠无表情,踉跄着脚步,哼笑了两声。打着醉腔道:“四弟,我到家了,你也回去吧。”自己晃晃悠悠的向妻子走过去,口中道:“宁楠,天黑了,派人送四弟回去。”

    宁楠冷冷道:“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吩咐。”宁楠出身官宦名门,也算的上大家闺秀,对自己丈夫无半分体恤,反而言词刻薄。

    司马玉心中如物堵塞,忙道:“二哥、二嫂不用费心了。来了这许多天,府里的环境,我已经很熟悉了。”

    宁楠求之不得,毫不客气道:“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四叔,你请回吧。”

    司马玉躬身作辞,抬头见她已转身回屋,边走边怨愤道:“说什么才高八斗,前程无限,全是骗人的鬼话。其实是个酒囊废物。”司马玉不愿多呆一刻,快步走了出来。

    一路上,不断回想起二哥身裹毛毡,背倚岸树,睡于旷野寒天之中的样子。难抑心中悲哀,好几次差点掉下泪来。

    来到自己院子中,急忙去找母亲。想从母亲口中探听府中长辈对自己终生大事的看法。不料房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司马玉失望之余,颓唐的坐在椅子,突然又迅速站起。心情复杂的叫道:“荫儿,你,你来了。”

    苏忆荫缓步走进来,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沉静秀美的眼睛中,朦胧笼罩着一层愁雾。司马玉心中惶惑:“难道她也知道了二哥的那段伤心往事。”苏忆荫怅惆不安:“戴女侠等我不到,一定十分失望。”两人同时叹气,又同时忧愁的看着对方。

    司马玉抑制不住伤情,走过去坐下,握住苏忆荫的手,道:“荫儿,我们像这样,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苏忆荫转头看着他,略一迟疑道:“这只怕是不可能的吧。”在她看来,要两个人永远这么在一起,那是绝不可能的。何况她还要回家,还要去见娘和粟妈呢。

    司马玉猛得握紧了她手,道:“不!不!不会不可能的。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回燕京去!或者我陪你回家。总之我们不要分开。我不允许你离开。”后面的话已近乎霸道了。

    要知道,司马玉出身候门显贵,从小到大只要他想要,没有什么东西得不到。更何况他自幼患病,长期受死亡威胁,比常人更加害怕失去。是以激动起来,竟说出“我不允许!”。

    苏忆荫心头升起了一丝恐惧,仿佛又看到那夜客栈中的司马玉。那种强烈而执著的感情,让她无法抗拒,却又难以接受。她将手挣脱出来,站起来,惶惑不安道:“我,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离开。”

    司马玉见她逃避自己,心中异常痛苦,好像被人插入了一把利刃。失魂落魄道:“原来我是一个令人讨厌,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看见苏忆荫走出门去,却又情不自禁起身去追。才跨出一步,胸口一阵阵抽痛袭来,痛得他再也走不动半步。

    苏忆荫心神不定俳徊在阶廊上,院中月光照出她不知所措的双眸。一位仆妇走到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个遍,问道:“你就是苏姑娘?”苏忆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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