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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危机佯装钝村夫,提亲事失神闻旧友

又慌,站起来望着司马玉,不知如何应对。

    司马玉也慌得将“我派人接你回来。”,这后半截话咽回肚子。抬眼见到苏忆荫满脸羞臊,惶急无措,他毅然站起身来,牢牢握住她的手。苏忆荫更加急了,道:“不行,不能让你娘见到我。”司马玉道:“不要紧,所有的事都由我来应对。”

    两人正相峙间,格敏特已走进屋来。司马玉虽说已下定决心,但见到母亲仍不免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幸好只有母亲一人进来,且她进门之后,房门立即被曾儿关上。看来母亲早知屋内情况,乃是有备而来。

    司马玉记起,病重昏沉中听母亲说过:“我再也不会反对你和苏姑娘了。”如今他的病好了,母亲必不会食言,才强制平静了心情。

    格敏特年逾中年,但面容仍十分清丽,只是一双秀眉微扬,眉间含威不露。这时见儿子紧扣住苏忆荫的手,威严之色散发出来。但转眼间,眉头便即紧锁,忧愁无奈写满眼底。

    她叹了口气,在桌旁坐下来道:“你们也都坐下吧。”

    苏忆荫想立即脱开司马玉的手,跑入黑暗夜色之中。却被他坚持拉着坐下。她面对司马夫人,羞窘的手脚都不知如何放。

    突听得格敏特问道:“玉儿,你喜欢苏姑娘吗?”如此直白询问,司马玉固然是惊鄂失神,苏忆荫更是全身一颤。这一颤传递过来,他手上心中同时一紧,脱口而出来:“我喜欢。”

    苏忆荫和他同时转头对望,司马玉又道:“我喜欢。”这一句却是对着苏忆荫说的。

    格敏特又问道:“那么,苏忆荫你喜欢玉儿吗?”司马玉心跳急速加快,虽然他已知对方心意,但听她亲口说出来,意义便完全不同。

    原来格敏特是女真人出身,虽在汉地生活了近二十年,但游牧民族的不羁豪放本色不改。她认为儿子和苏忆荫的行为,已经表明他们两情相悦了。那么说出来也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但要苏忆荫当着她的面,承认自己喜欢司马玉,实在是强人所难。

    苏忆荫面红过耳,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被司马玉攥着的手心中竟涔出汗来。格敏特注意到她的窘迫,道:“苏姑娘,倘若你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司马玉微觉失望,但想到:“荫儿一直不开口,便表示她认同母亲的话。”心下也自喜慰。

    他心情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苏忆荫的局促不安,深恐母亲再问出什么难题。正欲岔开话题,格敏特道:“玉儿你别说话。”转向苏忆荫,十分认真的问道:“苏姑娘,令堂尊姓名讳?家住在哪里?我要替玉儿向令堂求亲。”她曾听司马玉说过,苏忆荫父亲早亡,母女相依为命,是以只问她母亲名讳。

    司马玉一颗心如小鹿般乱撞,日夜萦索的心事,不期今日得偿心愿。他也不想想,自己的母亲是同意了,别人的母亲会不会答应呢。

    他满面笑容的充满期待,却听苏忆荫为难道:“不,不行。”她的意思是我不能说出母亲的姓名,家住在何方。司马玉母子理解是,我不同意你们向我母亲提亲。母子俩的脸色都变了,司马玉更是表情僵硬,来不及褪去的笑容凝固成痛苦。

    原来青儿始终不敢欺瞒夫人,将苏忆荫夜探司马府的事说了出来。格敏特得知此事,又喜又愁。喜得是儿子的病是不用担心了。愁的是她要拿这两个年青人怎么办呢?

    说起来她是非常喜欢苏忆荫的,这个姑娘善良、纯朴,待人诚挚无私,更重要的是儿子喜欢她。若不是世上的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她又怎么会见到小穗拿来的纸条后,派人去见戴颜英,刻意制造苏忆荫和儿子之间误会。但事情发展出乎她的意料,唉!她应该记得“情”这种东西是毫无道理,超越一切的。

    她整想了一天一夜,终于拿定了主意。与其假作不知,听凭他们私下幽会,不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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