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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说赛物,定规比剑招(二)

    司马玉终于忍受不了赵蕊的挑衅,对她道:“你要和荫儿比试,那也没问题。但是过招之前,有一件事必须先说清楚。”

    赵蕊心情大好,扬眉笑道:“什么事情?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司马玉便道:“我自创的剑招只有二十招,在你们比试过程中,荫儿能使用的招式也只有这二十招。可是,蕊妹妹使用的任何剑法,其中招式变化都不止二十招。为了公平起见,蕊妹妹比试所用剑招,也要限定为二十招,这样才能真正展示剑招实力。”

    原来司马玉创想这二十招剑式时,并没有考虑用作实战,更没想到苏忆荫会以此招式与赵蕊较量。虽然自己号称这套剑法为“不破”,意思为毫无破绽,其实剑招很多地方华而不实,只是为了应名“不破”,强行编入剑招。

    苏忆荫要用这样一套剑法与赵蕊比试,先不说剑法有无破绽,只说苏忆荫新学乍练,以从未接触过的剑法,应对赵蕊熟极而流的剑法,本身就处于弱势。再加上赵蕊熟练的剑法不只一套,要是她层出不穷,不断变化招式,当真这套剑法“毫无破绽”,也总有捉襟见肘、束手无策的时候。因此他要限定赵蕊使用的剑招,也只能在二十招之内。

    赵蕊最初说不相信司马玉,要检验他所创剑招,不过是随便说说。待得苏忆荫把她的玩笑话说出口,她为了赌气,一定要按照她的方法比试剑招,也不过出于争强好胜,并没有一定要证明,司马玉的剑招破绽百出,不堪一击的意思。

    听到司马玉郑重其事,限定她比试招数,揣测他的用心,赵蕊心中好不恼然,他分明认定自己居心不良,故意想出这种诡计多端的法子,讨苏忆荫的便宜,想法设法令他难堪。

    赵蕊隐忍不住心事,秀眉高挑道:“司马哥哥,忆荫妹妹,这次比试剑招,是我跟你们两人之间的一个赌局,我以一对二,为了公平起见,咱们是不是先把赌赛物说定呢。”

    苏忆荫不解问道:“赌赛物?什么赌赛物?姐姐,你昨天跟我说起时,并没有提到要赌什么物事呀。”

    赵蕊却道:“凡打赌都要有赛物,不然有什么意思。如果没有赛物,那我就不和妹妹比试剑招了。毕竟,人家劳心费神创造一套剑法,是好是孬,有无破绽,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忆荫很是高兴,道:“那就不比了吧。”她正在担心,万一赵蕊这次又比输了,会不会像上次那样生气。苏忆荫不想看到别人不开心,尤其是这个不开心因她而起。

    司马玉却知赵蕊的脾气,绝不会轻松放弃她决定的事,也就不故意迁就,反而问道:“蕊妹妹,你想要赌什么赛物呢?”

    赵蕊眼望司马玉,笑容可掬道:“司马哥哥,你好大口气呀,无论我想赌什么赛物,你和忆荫妹妹都拿的出来吗?”

    司马玉听她语带嘲讽,句句都将自己与苏忆荫相提并论。心道,不知我和荫儿哪里得罪了这位公主府小姐。唉,荫儿天性朴讷,不擅言辞,突然间多了这么一位玲珑剔透,能说会道的姐姐,可也真不知她如何相处了。不由得生起将苏忆荫接回府的念头。

    母亲曾经当面向他和苏忆荫提出,要向苏忆荫家人提亲。现在英林阿姨从青镇来到都城,虽然她只是荫儿的养母,但荫儿身世的知情人全被匪徒杀死在商船上,她的父母亲族恐怕无法寻访,英林阿姨就是她最亲的亲人了。想到苏忆荫身世悲惨,司马玉下定了决心,今天回去就请母亲向英林阿姨提亲。

    赵蕊见他柔情似水的望着苏忆荫,心中又酸又涩,好像吃了颗青葡萄,酸涩的感觉溢满全身。突然想到,他爱望向谁就望向谁,目光里饱含着什么样感情,与我又有什么相关,我为什么要计较纠缠,使自己不开心。高高扬起头,恢复了往日的冷傲。“司马哥哥,想好了赌什么没有?要是你没想好,那我可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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