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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玉讳疾忌医,莫大夫闪烁其词

是夜是受了些风寒。”

    景太医关切道:“我替公子把把脉吧?”司马玉知道他医术高明,这一把脉便可知他中了寒毒内伤,母亲就在家中,如何肯让他声张病情,忙转换话题道:“景大夫,我正有一件事要紧的很,想请教你呢。”

    景太医忙道:“不敢,公子有事尽管问在下,请教二字万不敢当。”司马玉道:“景大夫太客气了。我是想问你,在你们医药同行中,有没有一个叫曾理的人。”

    “曾理?!”景大夫听完司马玉的话,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几乎是惊呼出声。但只过了片刻,他的神情便恢复了平静,看着司马玉道:“公子怎么想到要问这个叫曾理的人?”

    司马玉见他大惊失色,脱口叫出“曾理”这个名字,心中一喜,事情真是凑巧,景太医认识曾理,只是这曾理恐怕跟他有些过节,所以才会乍听之下,惊惶不安。且不回答景太医的话,喜气洋洋道:“景大夫认识曾理,这真太好了。他现在哪里,能告诉我吗?”

    景太医疑虑不定,眼光闪烁打量司马玉,良久才道:“公子既然识得曾理,难道不知道他身在何处?”司马玉笑道:“我并不认识曾理,今天才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呢。”

    景太医竟有些迷惑不解了,一动不动揪着颌下长须,问道:“公子今天意兴盎然,有意跟在下开玩笑吗?”

    司马玉奇道:“景大夫身为太医院御医,医术高明,我辈敬重。我岂能如此无聊,胡乱跟景太医开玩笑。”

    景太医听他这样分辨,忙站起来,如同领受上司教训般,垂手低头听完。司马玉话说得急了,不禁又连声咳嗽,景太医表情更是惶急不安。司马玉越瞧越奇道:“景太医,你不用担心,你把曾理的情况告诉我,我决不会对外泄露是你说的。”

    景太医连忙摇手道:“公子,不是这样的,非是在下有意隐瞒,不肯据实相告。只是,唉,只是在下也不认识这个,这个,公子所说的曾理。”

    景太医这话明显是在扯谎,司马玉岂受他糊弄,但既然他有意隐瞒,也不能强人所难。如果拿隔墙偷听的话质问他,不清楚景太医和曾理究竟有何牵联,也许会把事情弄糟,说不定打草惊蛇,惊动了王公子和庆戎一伙人。当下笑了起来,故意道:“原来你也不认识他,我又问错人了。”

    景太医也笑了,道:“公子果真是在开玩笑。”松了一口气,又谦卑道:“在下刚才无礼,请千万公子见谅。”

    司马玉心想:这人表面上谦恭老实,实则城府极深,伸手不打笑脸人,你对我这般客气谦逊,我就算要见怪,也不好发作。他不愿与这般工于心计,言行谄媚之人久处,当下道:“我想起有一件紧要的事情,着急要去得理,恕我不能相陪奉谈了。”

    景太医不傻,知道主人托词送客,他本来就对司马玉极尽恭敬承奉,这时更谨然遵命,立即告辞作别。

    只是他身为大夫,为人虽没有什么骨气,却十分关心病人病情,临走时恳切劝说司马玉道:“公子,你脸色苍白隐现青气,身子时常打颤,那是体内寒气盛积之状。你嗽声缠绵,只怕,只怕寒气太重已损心脉,还请延医用药,及早治疗为是。”景太医察言观色,看出司马玉有嫌恶他之意,自己识趣不给他看病,而让他另请大夫治疗。

    司马玉在竹林里劝解打斗,意外受了苏忆荫一掌,到今日已过了好几天。本来他想,无论什么严重的伤势,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会慢慢好转。所以他中了苏忆荫寒冰掌风,并不叫她用内功化解,也不吃药调养,自以为年青体质好,捱得几天痛苦,体内的寒毒之气会自动消散。

    哪知时间越长,他体内的寒毒不但没有如愿以偿,有半分的减轻,相反却有增聚的迹像。他自然不知,这是他身体越来越虚弱,越来越难以抵挡寒毒侵袭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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