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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开在枝头上,可怜同名姐妹花

    “二哥。!!!超!速!首!发”司马玉在府门外遇见了二哥司马砚,很是高兴的打招呼。他们兄弟俩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司马玉听说二哥最近不大喝酒了,还常常出门结交一些朋,但今天从他身又闻到一股浓厚的酒味。当然司马玉也是酒气熏人,醉态可掬。

    “四弟,”司马砚见到司马玉,也是十分高兴,两人结伴一起入府。

    “二哥,今天你出去见朋了吗?”司马玉问。

    “嗯,是呀。”司马砚一边答,一边漫不经心的走路。

    司马玉想起司马砚成亲前曾经喜欢过一位叫凌儿的姑娘,只是因为凌儿姑娘是贫家女儿,身份不相当,司马府的长辈乘司马砚入场科考之时,仗势强逼凌儿嫁人,凌儿抵死不从,投水自尽。

    司马砚从考场中出来,听到这个令人发指的消息,愤而离府出走。在外流浪了三个月,将好好一个探花郎丢掉,并且从此消沉,整日与酒为伴。

    以前,司马玉不理解司马砚的行为,为他的才华被埋没深感惋惜。他总劝说二哥,事情已经过去了,应该振作起来,为朝廷出力,做出一番事业来。

    现在苏忆荫离开了他,他才明白了二哥的心情。他们都不是雄心勃勃,立志建功立业,希图显身扬名的人。他们只是想和心爱的人厮守终生,过着平静、安宁,却又甜蜜幸福的生活。

    如果命运没有给他们机会,让他们遇可以携手一生的人,那他们只能自怨自责,自己没有过理想幸福生活的福份。可惜命运亲手将美妙的憧憬送到他们手,又或残酷,或嘲笑的将之夺走。他们就要咒诅命运,就要消极的对抗命运了。

    司马砚消极对抗命运,在一杯杯苦涩的酒水中,消磨了他的才华、青春,意志。而司马玉呢,他现在还没有跳入绝望的深渊,甚至还不是深渊边缘徘徊。他还在命运将他带入的空寂莽野中漫无目标,却又拼命的奔跑。

    也许靠着这不顾一切的努力,他能够逃离命运残酷的荒原。但是谁知道命运是不是一个拥有良心的公正者,或者是否具有慈悲心,会因为一个人不懈的努力,或者出于仁慈,将完全受到它掌控,听它摆布的人,因着他们的努力或屈服,将之带离其亲手开掘的苦海。

    “四弟,你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呢?脸色这么沉重。”司马砚开玩笑道。

    “没什么?”司马玉从缅想回过神来,笑了一笑,也用开玩笑的口吻,“我在想,二哥今天出去是见什么人呢?是进士同年?还是私会佳人呢?”

    司马砚哈哈大笑,道:“一个满身酸气,一个红粉骷髅,见之于我有何益处。四弟,你都猜错了。”

    “那么,二哥,你见的究竟是何方高人呢?”司马玉追问道。

    “嗯,”司马砚故意卖了个关子,才半真半假道:“乞丐……我见的高人都是大街要饭的叫花子。”

    “叫花子?乞丐?”司马玉当然不会相信,一位候门出身的公子,又是像二哥这样心性高傲,洁身自好的人,会正儿八经的去拜访乞丐。但他又知道二哥是绝不会说谎话骗人的,因此他将这句话当成一个玩笑。

    “怎么,四弟,你不相信吗?”看见司马玉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司马砚反问道。

    司马玉干脆把笑容明显表露出来,笑道:“要是二哥想让我相信----那么我就相信了……哪一天,二哥也带我去结识你的朋。”

    司马砚摇头笑道:“你还是不相信呀?”

    接着又若有所思道:“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乞丐,乞讨权位、财富、名声……并不比为了活下去,向别人乞讨一碗冷饭要高明和尊贵。”

    司马玉害怕引发兄长的伤心往事,因为这样也会让他内心的刺痛,正要转换个轻松的话题,司马砚早已转移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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