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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的来历

,只有一根银瓒和一只银镯。金和玉根本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东西。

    我曾旁敲侧击地从小荷嘴里套出了一些有关刘春桃的身世。好像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吏的女儿,家住大栅栏一带。那天机缘巧合被九阿哥看到,因长得像某人,便被半请半抢地带回了府。事后,九阿哥只遣了管家跟她父亲刘大说了一声,根本没征寻过这一家人,包括刘春桃本人的意见。这些皇子阿哥在他们老爹的天下无法无天可见一斑。

    原来我只是他强抢回来的民女,怪不得被他如此轻贱!回想起第一天身体的疼痛,当时的刘春桃恐怕并不甘愿。也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很可能早已有了心上人。恋爱中的女人眼中是不会有别人的,即使那人再英俊多金。在这种状况下被迫与一个陌生男人上床,尤其是这男人还毫不温柔,同时遭受身心的双重打击,经受不住就此死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突然想到她刚死去而我还没来的时候,那不可一世的九爷实际上在与尸体嘿咻。哇,好恐怖!不知他当时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小荷,我要回家看看,该怎么办?”突然间心情大好,我叫来了小荷。

    “主子,您要回家要经九爷的同意。”犹豫了一下,小荷说道。

    “那天我进府时,都没跟家里说一下,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担心我。”我露出难过的表情。

    “主子别难过了,要不,我去五,那天是他和秦管家到您府上去跟老爷说的。”小荷安慰着我说。

    这小妮子心眼儿倒挺好,还很懂礼,刘春桃那小门小户的家被她称作了“府”,刘春桃的老爹被她称作“老爷”。起码我身边的人倒没势利地瞧不起我的出身。我不禁开始喜欢她。

    听她自己说,她以前只是厨房的一个粗使丫头,我来后,才被调来做我的贴身丫环。不用再做粗活儿,轻松了不少,所以,她对我还是有份感激的。

    杨嬷嬷跟她的情况差不多,只是有了丈夫和儿子,一家子都在九阿哥府里做事,是府里的包衣奴才。她们一家很是忠心,所以这次她才有了来我身边伺候的机会。来这儿之前,她是在洗衣房干活儿的,一双手洗得很是粗糙,生满了冻疮。

    现在到了这儿,她只需做些打扫的活儿再顺便给我一个人洗一下的小衣。那些大件的衣物都送去洗衣房洗。

    这两人伺候得很尽心,我也很满意。不过以前仅限于主仆关系上的肯定,今天才开始把小荷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来欣赏。

    小五下午就来了,他就是在畅绿轩当差的那个机灵小厮。他回话说,我爹和兄弟们都好,我爹还在顺天府当书吏,我大哥前阵子进了绿营,二哥在一家绸缎庄当伙计,小弟弟不想入学,也想学二哥去店里做伙计,只是年龄还太小,只好暂时在家。

    我一边听,一边问,把刘春桃的背景资料探听了个七七八八。

    在说到我娘时,小五犹豫了一下,说她前阵子生病了,吃了很多药都不见起色,一家人正为此愁。

    我面容忧戚地谢了小五,递了点碎银子过去。这碎银子可不是我从那白衣公子身上顺来的。他身上的银子都是大锭的。这碎银是府里的例银。

    我这个小妾身份,例银不多,每月只有八两,丫环婆子们每月也有一、二两,我比她们多点有限。不过按这个时代银子的购买力来说,这八两银子够小门小户的一家人过个两个月了。

    难怪这么多女人愿意进王府做妾,光是零花钱就能养一家子人了。这让我想起了现代的小三儿。以前一个生意上的客户包了个小三儿,每月给她两万。小三儿的一家人都不用工作,每天围着侍候着我这个客户。我现在的地位,就是那小三儿。

    多么讽刺,一贯独立的我也有做小三儿的一天。

    小五欣喜地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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