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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我是有些懂的,但他一直没有明显的表示,即使偶尔乎情,也总是止于理。我们两个应该也不会引出什么因果来。

    不知修的又是和谁的后世果?狼人?麦?我的灵魂来到这里,后世的我应该已经死吧?那么,与他们两个也同样是无果而终。除非我能回去!

    转向法印,正要开口相询,他却抢先张口道:“施主想问的话,老衲明了。此乃天机不可泄,请施主见谅!”他竖起掌,躬下身道:“老衲只能告诉施主一句话,因果随缘自由天定,施主只可凭心而往,不可强求!”

    凭心而往?自己的心意自然知晓。爱上胤禟,却也爱自由,该如何选择?选择爱情,便要失去自由,选择自由也要以失去爱情为代价。

    裴多菲的诗得很明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读诗很容易,可做起选择来却并不如读诗时来的轻松潇洒。

    若是能轻易抛却的,也就不叫爱情。

    见到法印大师,仍然没有完全找到答案,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来这里是为要修什么因果,却不知是与谁的因果。

    一直躲在大殿中,直到直郡王府的侍卫们全部从寺中撤出,法印又让人看有无人守在寺院外,才让我出去。

    走出大殿时,回头仰望,那大殿的扁额上写着“景命殿”三个大字。我记在心里。

    直郡王府被盗的事被迅传开,偷儿和侍卫们较量的过程被众口一词地传得神乎其神,但对被盗的物品却众口不一。

    有人说是翠玉盏被盗,但据府里知情人士透露,翠玉盏安然无恙。又有人是大阿哥的字画被盗,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大阿哥并不喜好那些文人雅士的东西,府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觊觎的名家字画。还有人是大阿哥的母妃惠妃娘娘存放在直郡王府里的东西……

    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说是纯钧的。

    和商驭探讨此事时,商驭也很疑惑。他猜测是因为纯钧是把王者之剑,大阿哥府里藏此剑似有不妥,也许是因怕引起康熙和太子的猜疑才对丢剑也秘而不宣。

    无论怎样,和阿哥兵团的第一次对峙,以我的完胜告终。阿哥们派到直郡王府的侍卫都撤回去,胤禟也于第二次一无所获地回来了。

    最近胤禟看我的目光又多些探究,就像刚进府的那会儿。他像是刚刚认识,对充满好奇,又像是要重新了解。

    他的目光令人担忧,在他面前我便更多一些谨慎。

    跟胤禟报备后,回趟娘家。胤禟又给派十个侍卫,被前护后拥着进刘春桃家所在的胡同。

    进去之前,侍卫们已经把闲杂人等驱散。排场哪是回娘家呀,简直是领导视察。胤禟搞这么大的阵仗干什么?还怕有人行刺这么个小妾?

    见阵势,邻居家无论大人孩子都站在外围远远地向边观望,刘大则站在大门口迎,脸上笑成一朵花。在平凡的小胡同中算是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典范,邻居们脸上的羡慕和诚惶诚恐以及刘大的志得意满都表露。

    九阿哥府来么大群侍卫护送回娘家,给足刘大的面子,他若是知道很快就会给他带来祸事,不知又会是什么表情。

    跟刘春桃的娘阵子话,和亲如母地相处么久,临别曾言还是要的。的中心意思就是:富贵如浮云,最难长久,小门小户的平安日子最好。用上法印的话,切随缘!

    听,凝望着好阵子,最终道:“要走么?儿在哪里?”

    我心中一惊,还是被看出来!

    早知道母女间的黙契是最难装扮的,可直没有异常表现,还以为成功骗过。没想到作为母亲的还是看出来,以前只是缄口不言而已。

    能忍么这长时间才问,也算难得!

    又说:“本想一直装作不知,可听刚才的意思,似有离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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