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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亲吻着他的脸,深深嗅着他特有的性气息。他身上直有种好闻的木香,清新、优雅,似乎就是黄花梨的味道。
是因为他每天睡在张黄花梨大床上的缘故么?
以后,怕是再也闻不到!
他翻身把压在身下,嗅吻着,声音低沉魅惑地道:“怎么,小母狼想要?”
轻吟,把头往下钻,只想多闻闻他身上的气息。想把它深深刻在记忆中,以后都能清晰地记起。
他吻住我,深情,悠长,令人迷晕。紧紧地抱着他,伸长脖颈迎接他的亲吻,他在颈窝处啃咬,让我呻吟呜咽。
难耐的**变成痛楚,痛楚又转化成更强的**。
被他占有的快乐填补**的深壑,与他四肢交缠,随着他默契地律动。他用力的占有让达到快乐的巅峰,出满足的吟唱……
他躺回的我身侧,急遽地喘息。
他刚才很用力,如疯狂驰骋的野马。他没有像往常样抱着我,我感到有些冷。伸手环上他的腰肢,缩进他的怀里。我的脸贴着他的肌肤,感受着他还没退去的热度。
我会怀念在他怀抱里任他索求的感觉吧,以后都感受不到呢!更紧地缩到他怀里,汲取他身体的温度。希望他抱,可他却没有伸手。
狼人曾说,感情是危险的东西,它会让最理智的人失去判断力。所以,偷儿不需要感情!
被狼人训练得轻易不会动情,也轻易不会流泪。可人,既流了泪,情也就深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知道。只记得已不是第一次流泪。
他从热河回来,站在夕阳下,边抱着我,边戏谑地调笑时,我便流泪了。
那次,好久没见,早就相思成灾,只是在刻意的压抑下,一直保持着头脑的清明和情绪的稳定。可突然见到,又有他刻意的抱,情绪就再也压抑不住地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