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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世俗生活

欢史铁生,就算曾经多么绝望,他的本性里仍浸透着一种希望,令人钦佩。

    关上窗,拉上窗帘,对着电脑写作,经常性地脑袋当机,一连写4-5个小时,却4000字都写不到。回忆很艰难,少年时的事情,有许多是无法言说的,我始终表达不好,只是一边想起一边没有原由地掉下泪来。感到像在透支生命,朋友曾说,写作是一种病。

    有时看家庭情景剧,很简单的轻喜剧,没有长镜头,连绵不断的对白,和晦涩的画面,有的只有平凡的快乐,一连看几个小时,一天就那么过去了。

    还是会蜷缩起来睡觉,逐渐忘记梦境的内容,就这样混沌地睡过炎热的午后,周围没有树,即听不见蝉鸣也嗅不到树叶在夏日散发的香气,只是在空调里渐渐手脚无力。

    不停喝水,一瓶又一瓶。很渴,嘴巴,喉咙,肠胃以及灵魂。一直喝到脸浮肿起来,才会节制,或者在傍晚喝小米绿豆粥,谷类的清香溢满喉咙,唇齿间都是绿豆的凉意。

    托着一碗粥坐在窗边,天边是熟悉的玫瑰红,云朵层层叠叠,闭上眼,一点风都没有,却好似听见海浪的声音。是的,海,那是离我们灵魂很近的东西,或者说我们要一直呆在里面。

    今天下了一场小雨,我站在里屋,透过玻璃门向外张望,铁制的栏杆生锈了以后,表层油漆斑驳、脱落,露出里层毛茸茸的铁锈,如同一株新生的珊瑚,以独有的长势昭示自身蓬*的生命力。我很喜欢现在的栏杆,虽然安全系数降到了最低,但却不再如往昔般冰冷。毛茸茸的像在发芽。

    可以在傍晚静静背英语,也可以看一本不怎么出名的小说,还可以只是发呆,这是那么奢侈而平凡的生活,没有焰火,没有风暴,看到自己的脸颊逐渐丰盈起来,这样实在很好。

    一切生活的线索都是熟悉的,看书,吃饭,看电视,散步,以及睡觉,重重复复。

    我的生活永远不具备诗意,但我极爱这世俗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