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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达·芬奇

    受佛兰德里亚的委托,他为正在葡萄牙国王编织工绘制图样。在图样上他设计了两位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围绕在他们周围的是珍禽异兽和奇花异草。

    无论是一花一叶,还是那些*,全都描绘得精致异常。特别是棕榈树,画家把它描绘得极其形象和柔美。它不是画家所得的表面印象的复现,而是学者研究心得和艺术感觉的再现。

    属于这个时期的作品有1474年绘制完成的两幅《受胎告知》。第一幅《受胎告知》呈现着一种无拘无束的天然情趣,不像画家们惯常表现这个题材那样。画幅上收拾好的房间一点都不华丽,没有代表圣灵的鸽子,也没有云朵。

    圣母在露天的凉台门口得知了受胎这一喜讯,她极其恭敬地、难为情地望着微笑的天使。画幅上那盛开的百合、如画的树丛、围绕着小山的河流,显示着这美好的令人欢欣的日子。

    第二幅《受胎告知》描绘的天使表情严肃,圣母则惊喜地听着这一非同寻常的消息。画上的一切,从圣母的衣褶到放着一本打开的书的小桌,都用完全艺术化的装饰纹样描绘出来。

    画面展示的是天使加百列向玛利亚传达上帝的神谕时的情景。玛利亚听到圣告后,大惊失色道:“我还没结婚咧!”

    人们从她的神态和手势,看出她的内心是非常矛盾的,反映了少女紧张、不安、惊奇、恐惧的复杂思想感情。这是一幅刻画人物心理活动的杰作。

    关于《*受洗》的创作,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原来委罗基奥受圣·萨尔宾诺教堂的委托绘制《*受洗》祭画,全画的人物虽已画完,但是还剩下背景没有画,根据规定本应在一年前完成任务,因此教堂一再催促,限定委罗基奥心须在复活节前交画,否则受罚。这时离复活节仅七天了,可是委罗基奥又不愿意敷衍了事,他决定带着达·芬奇去希莫尼湖(距离佛罗伦萨40公里)写生,然后再画背景。不料途中遇暴雨,委罗基奥受寒感冒,高烧不止。

    由于任务紧迫,委罗基奥只好命自己得意的门生达·芬奇来画背景。达·芬奇写生完毕,赶回佛罗伦萨,反复琢磨体会师父的创作意图,模仿老师的画风,经过一天的辛勤劳动,终于完成了全画。第二天早晨,当达·芬奇揭开画布时,他惊呆了。

    原来,师父以达·芬奇作模特儿画的那个手捧圣衣的天使形象,竟被嫉妒成性的师兄们刮掉了。他感到事态非常严重,时间又紧迫,他下定决心,不辜负师父的委托,为了维护师父的荣誉,他当机立断,自己动手来补画这个天使,他找出老师原来的画稿,以自己为模特儿,对着镜子,重画捧衣天使。师父康复归来,看到《*受洗》时,激动万分,他伸出双手紧紧抱住达·芬奇的肩膀兴奋地说:谢谢你,经过你这么一改,这幅画变得更加完美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这幅画最出色的部分就是左边那个天使?quot;从此达·芬奇声名鹊起,成为佛罗伦萨有名的画家了。

    《持花圣母》是一幅不同凡响的佳作,它包含着新颖的构思,被美术史家视为达·芬奇创作道路上的第一个里程碑。这幅画不同于15世纪以来的圣母像。它有三个显着的艺术特点:第一,这幅作品的造型语言突出地表现了高度的艺术概括性,诚如苏联美术史家罗坦别尔格所说,它“表现了已经足以构成盛期文艺复兴特征的目光集中以及从一粒砂中看到大千世界的本领”。第二,圣母玛利亚首次以微笑的姿态出现在画面,以往的圣母形象严肃、呆板,看不到一丝笑容;第三,圣母头上的“灵光”不明显,从此以后逐渐消失。也就是说“圣母回到了人间”,因此这幅作品历来受到美术史家的高度赞扬。

    关于达·芬奇在第一佛罗伦萨时期有创作,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巨型祭坛画《博士来朝》(又称《三王礼拜》或《三王来拜》)的草图。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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