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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 再起轩然大波

    柳以沫和毕言飞重归于好,王家与县衙之间的关系也在逐渐改善,就在这个皆大欢喜的时刻,早因为柳以沫的到来而显得不再平静的洛水县,再次起了轩然大波。不同于往日的泰然处之,这次是真的让柳以沫傻了眼。

    “唉,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想不开自杀了呢?”洛水县里处处都可见三五成群的人在一起谈论。

    “还不是因为……”声音愈来愈小,最终一群人凑在一起,小声却愈发显得鬼祟的嘀嘀咕咕。

    “这么说,罪魁祸首其实是……”

    “难怪,好好的丢了饭碗不算,还要无故坐七年牢,要换做是我,我也想不开……”有人叹气,开始为死者痛惜。

    一向悠闲的县衙也因此而忙得不可开交:封锁现场、找杵作来为死者验尸、查找死者生前几天留下的蛛丝马迹等等,只因为柳以沫坚决不信死者是自杀。

    死者名叫张守业,洛水县临河村人。前不久被同村的刘赵氏诬告他借帮人介绍工作之名拐卖人口,审理此案的就是柳以沫本人。原本她心知肚明是刘赵氏诬告,但因为她情有可原,且她本身的遭遇也十分令人同情,于是她不但没有警告刘赵氏,反倒为难张守业一定要安排刘赵氏夫妻二人见上一面。

    其实这原本也没什么,若是张守业真的做不到,柳以沫也不可能真的关他七年,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吓唬他,想让他尽力而为。因此,当刘赵氏来向她哭诉说张守业对她闭门不见的时候,她就派衙役随同刘赵氏去找张守业,说是找到之后将他带上公堂,为的不是真要关他七年,而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尽力。

    哪知谢总捕头带人去找,张守业家中无人应答。在外找了两天也不见他的踪影,最后迫于无奈不得不撞开了他家大门,本想看看他是不是故意躲在家里不出声,结果却撞见了一具吊在房梁上的尸首。

    虽然是秋天,而且近几日气温相对偏冷,但尸体上已经生了不少尸斑和蛆虫。并且散发着腐烂的味道。

    “杵作验尸记录上说,死者张守业过世大约三天,也就是四天前,胸腹手臂处有淤血,但致命死因是脖子上的勒痕,属于窒息而死。”伍行舟跟在柳以沫身后不徐不疾的报告。

    柳以沫掩着鼻子走在尸体发现之处。即便尸体已经被人移走。残余地味道还是令她觉得窒息。

    “我去打开窗户通风。”原本与这件事毫无关系地毕言飞。因着柳以沫听到命案消息之时地失措。也一同来到这临河村中张守业地住所。

    以沫点点头。原本一团糟糕地心情。也因为他地体贴有了一丝好转。

    继而又转过头看向伍行舟。道出自己胸中地疑惑。“既然他是自杀。那为什么身上还有其他伤痕?”

    “这些伤痕据说是他死前三天留下地。有人亲眼见到他三天前在邻县街头被一群混混围堵。”伍行舟回答。

    “邻县?你是说洛宁县?”柳以沫忍不住皱眉。这个洛宁县到底是怎么回事。原先地银鱼和茉莉。还有陈双喜。在洛水县混不下去时。都想着去洛宁县避难。现在又有人光天化日公然打人……她怎么觉得。这洛宁县比她初来时地洛水县还要乱?!

    “因临河村离洛宁县很近,所以两边民众的往来也就相对要多,当日有不少人目睹,大人是否要亲自见见这些目击证人?”

    “不用了,我相信伍师爷。”柳以沫摆摆手,沉默着再次开始打量室内。

    屋内摆设简单而整齐,如果张守业是死于他杀,应该就有挣扎或是打斗的痕迹。虽然不排除凶手会在行凶之后整理现场,借此掩人耳目,但柳以沫这般仔细打量之下,却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难道真的像谣言里所说的,是她柳以沫害张守业丢了饭碗,又因为她的以势相逼而一时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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