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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 不祥之兆

    一切果然不出所料,众多的衙役经过一夜搜寻,终于在离张守业住所五里之外的一个泥沟里,发现了装有瓷器碎片和断木的包裹。瓷器上的花纹经紫鸢确认,确实是张守业所有,而断木上的漆色也和张守业屋内椅子上的漆色完全吻合。

    这样一来,就可以彻底判定张守业的确是他杀,而非众人以为的自杀。

    取证之后,柳以沫决定回县衙,留下伍行舟在那里继续调查,只等一有新发现就立刻派人去通知她。

    至于紫鸢,柳以沫也没有为难她,让人将她送回凝香楼,说是日后如果她想询问此案的发展,随时都可以写信来问----柳以沫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在暗示紫鸢,如果她真的知道些什么,但又不能说出口的话,可以用笔写下再派人送过来。而柳以沫则保证不将她透露出来。

    不知道紫鸢究竟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一再重复。

    将张守业其实是死于他杀的消息散布出去,柳以沫终于得以喘一口气。一路和毕言飞坐在马车上谈论此事的时候,毕言飞无意中问起的一件事,却让柳以沫再次愣住。

    “你先前审刘赵氏和张守业的时候,围观的百姓很多吗?”在得到柳以沫的否定之后,毕言飞一脸怪异,“既然知道的人不多,而张守业和刘赵氏两人也都不可能大肆宣扬,那怎么会在发现张守业的尸首后不到半天的工夫,就有人把他的死和你的举动联系在一起?”

    柳以沫记得那天正好是云碧来逼婚,前堂人多嘴杂,又驱散不开,不得以便换了一个地方当作公堂。因此,几乎可以确定当日没有任何一个百姓在场。而谣言里却将她在公堂上所说的话传得活灵活现……

    “你的意思是说……”柳以沫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这些谣言是有人故意放出的?”

    毕言飞一脸凝重的地点头,“而且,你想想。对那天公堂上的事,知道得这么详尽的,除了刘赵氏和张守业,还有谁?”

    “还有和张守业联络的那个人!”柳以沫激动得猛然起身,脑袋差点撞上马车顶,“张守业下了公堂肯定会和他联系。然后会将公堂上我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让他看看能不能通融,但最终结果,他们肯定没有达成一致。对!如果没猜错,这个人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

    看着毕言飞满脸阴霍地再次点头。柳以沫心头也蒙上一层不详地预感。想来凶手原本是希望一石二鸟。一来可以杀人灭口;二来还可以嫁祸给柳以沫。如果她刚开始就因为心虚而急着想息事宁人地话。那凶手确实就达到目地了。但很显然。这位凶手似乎并不了解她地脾性。

    回到县衙之后地几天。柳以沫一直期望着伍行舟那边能传来好消息。可天不遂人愿。那个与张守业联络地。也就是最大地嫌疑犯却仿佛凭空消失了。让人找不出半点踪迹。

    不过据调查。临河村里还有几户人家也有人是通过张守业找到了工作。而且性质和刘先河差不多。也都签了一定年限内不准回家地保证。最多地有十年。最少地也是四年。

    据说每过几个月。就会有人来给这些人地家属发工钱。而现在正好到了再次来发钱地时间。所以伍行舟这几天都派人密切监视着这几户人家。试图抓到来发钱地人。或许能问出一些有用地线索。

    伍行舟不在衙门。衙门内繁琐地日常事务自然需要人来打理。娇花是不用指望了。她近几天都是心不在焉地。柳以沫猜想她是因为那天自己出言训斥了她地事不高兴。但也懒得再去管她。

    她知道自己这个主子做得实在是太失败了。估计是平日里太由着了。弄得奴才不像奴才。主子不像主子。真是一团糟糕!

    甩甩袖子,柳以沫敲开了燕深弦的房门。

    “还是燕大哥最好”,看着燕深弦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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