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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6 消失的信

    耳边传来那辆奥迪动引擎时低沉的声响,李涟漪敛睫,面色平静的将那甜腻的燕窝慢慢地喝了下去,然后皱着眉头唤道,“福妈,帮我倒杯水来,恶心死我了……”

    丰盛过头的早餐过后,李涟漪被福妈赶到卧室里休息----可已经睡了快一天了,哪还有什么睡意?

    福妈才不管,人家方泽说了,孕妇就得多休息!书上是这么写的!所以,上诉驳回。

    李涟漪经抗议无效后,无奈之下只好依言上楼,回卧室好好呆着去。在这个家里,她真是一点地位都无,顾方泽把她压得死死的,连福妈都不卖她的帐。

    清晨的阳光很是明媚,是入冬以来少有的好天气,也不大冷,偶有些凉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徐徐吹进来,凉丝丝的倒也惬人。

    昨天她是一路睡回来的,连怎么到家的都不知道,恍惚间只知是顾方泽抱着她回来的,那清冽的气息就像清柠,轻轻随着呼吸一直伴于她梦中。她的行李箱大概是后来福妈或是福叔帮忙提上来的,就搁在床边不远处,她无意望了眼过去,见那箱子是拉开的,脑中突然闪电般窜过一个念头。

    心念一起,她脚步一动,快步走了过去,在行李箱前蹲下,翻动了几下,心咯噔一声,一个轻雷在耳边炸响----

    那封信!

    那封信不见了……

    她稳住心神,大脑开始运转,思考着那封信消失的所有可能性……可是,她额际抽痛,其实根本不需要思考,这封信是她在回国前收拾行李时亲手放入行李箱内的,所以,唯一可能拿走这封信的人----

    她轻轻吐了口气,顾方泽。

    这是最坏的可能。

    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中浮现他临走时那个笑容。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干净漂亮,眼珠黑亮像宝石,足以让人失去所有戒心和抵抗力。可她再努力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完美的笑容里含着的点滴情绪。

    心中不安愈甚,她抿着唇,开始想着怎么去补上这个已然开始撕裂的大洞……

    她不知顾方泽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她清楚的明白,这个矜傲的少爷,绝不会希望她在与他的婚姻中,还与另一个男人“暗度陈仓”。这是她一直极力避免生也时刻防范的事情,甚至为此----除了卫放,她克制的小心翼翼的与所有男性保持距离,从不让人留下话柄,就是怕顾方泽误会转而厌弃她。

    任何一个男人,不管他有多大方多大度,占有欲这东西是亘古就存在,长在骨血里的,妻子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所有物,不容他人染指,更何况是顾方泽,这个打小就能呼风唤雨的太子爷?

    她几乎无法想象,哪天顾方泽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她难过的时候还有谁能够帮她擦眼泪?或许又要回到当年那会儿,好似天地就只剩她一个人了,不管她怎么哭哭得多么凄惨,都没有人理会她。

    电视屏幕还在播放她几个月前拍摄的焦点人物访谈节目,采访苏唯一的那一期。福妈并不知有这号人物,本来是想给她解闷的,却没想到是雪上加霜了一把。

    镜头里的他,身材修长,较之当年要清减了些,骨骼清奇却不显消瘦,周身有一种令人嫉妒的,无法企及的气场。他那么专注的看着她,眼眸深邃,隐隐跳动着猛烈的火光。而她,看似镇定自若言笑晏晏,而实际上,心上的那道伤疤早就被掀开来,血肉模糊的,疼得厉害狼狈。

    在卧室坐立难安了许久,待真正回过神来,不知不觉竟已近中午了,在卧室都能闻到福妈做的菜的香味,袅袅的在空气中弥漫,勾人脾胃。

    但李涟漪此时无丝毫品尝美食的**,她只是灵机一动,想到了个既可以出门走动透气,又能试探顾方泽的法子。

    挺俗,但说不定有效。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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