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好意
够,不是做哥哥的埋汰兄弟,你们下去之后就是给正主打打下手,要么怎么会比我们都分的少?还是那句话,我最爱朋友,瞧不得谁遭难,你们小着我几岁,我能看着兄弟受穷不管?也别忙着答复,回去再好好商量商量,要是干,咱们是好兄弟,不干,咱们还是好兄弟。只是有一条,无论如何,嘴得严,这件事可不能漏出去一点风声。”
刘胖这么一说倒叫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不想在这儿久坐,找个由头拉起松爷就走。松爷硬让我拽出去好远才气哼哼甩开膀子说:“这种好事也只有刘哥这么厚道的人才会匀给咱们,你天天喊穷,玉也不卖,活也不干,成心要把我饿死是不是?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了,你自己看着办。”
即便刘胖所言不虚,这种事也得从长计议,毕竟我们对盗墓一无所知,下去之后就是两眼一抹黑。市场上流传着很多有关土爬子的故事,我听过不少,但也只能当故事听听。我对盗墓这件事倒没有多恐惧,说实话是对刘胖这人不放心,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这年月了还有这等好人好事。我耐心跟松爷交谈了一会,估计他受刘毒太深,任我怎么规劝都没一点通融的意思,非得跟着刘胖干这件大事。我见他王八吃了秤砣,怕硬顶着伤感情,就暂时敷衍几句,说先到苏老板那儿打听打听土爬子的诸般情况,松爷这才多云转晴。
第二天我去找苏老板的时候撒了个小谎,我说现在生意不好做,恰好有个朋友拉我一起下墓,我打不定主意,所以来找他参谋参谋。苏老板说:“问点古玩字画,我还能解答一二,进墓这种事我从未参与过,不敢乱说。反正从古至今,死在墓里的爬子数都数不清,靠它财的也大有人在,这得看个人的本事和造化,陈老弟,倘若嫌在外面跑的辛苦,不妨就在市场先弄个地摊,进出虽小,糊口估计还不成问题,我仓库里有不少小玩意儿,你先拿去烘烘人气,由小做起,也未必成不了气候。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走爬子这条路,墓中到底有什么玄机先不说,就是政府也一直对土爬子打击严厉,摸出件有名堂的东西,搞不好失了手被抓,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过。眼下阳川这边风声不紧,但凡事要搞的太过必定会捅篓子,说不准什么时候政府来个大动作,咱们这种人可是消受不起。现在我也慢慢想从这儿抽身出去,搞点别的买卖,都是赚钱,无非就是个赚多赚少的问题,所以这件事,你得三思。”
当天晚上松爷回来的时候告诉我刘胖的一点意思,这老鬼终于吐口了,他拉我们入伙不是白拉的,有个附带条件,还是想买那块墨玉,我们入他的伙,若是能带出来几件好东西,大家均分之后刘胖希望我能把玉卖给他,要是没干成,卖玉的事就算拉倒。刘胖这番话倒让我心里稍微塌实了一点。其实我也是黑眼珠见不得白银子的人,过去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也就为个财字,能笔现成财的买卖对我诱惑实在很大。
自打知道刘胖的真实意图以后我对入伙这件事的态度从拒绝渐渐过度到犹豫不决,加之松爷喋喋不休的规劝,我打算正经和刘胖谈谈,不过玉是不能卖给他的,两块玉都是意义重大,尽管目前我还没能真正琢磨出里面的玄机。我可以从该分的那份里少拿一点,剩下的归刘胖所有,作为对他的回报。松爷对我死把着两块墨玉不卖的行为很不理解,当然我不能把真实情况告诉他,只能告诉他一块玉是我家传的,不能卖,另一块是从死人身上摸来的,怕公安查,暂时不能卖。
刘胖还算爽快,听了我的意见之后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他说最好是尽快动手,免得夜长梦多,万一再有别人把这墓勘出来,事情不太好办,这说的倒是实情,多少年的墓了,没主,谁先现它是次要的,谁先从里头摸出好货才是硬道理。刘胖的意思是他那位土爬子中的精英朋友带同我和松爷下墓,他自己在地面负责搞好后勤工作。
事过之后我才现刘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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