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我等你已过经年
世的你之前,便已经解了印,乃算是古解印者。”
王故听了他的解释,也终于渐渐相信了他的身份,仍是问道:“可你为何这时才出现?”
风清扬此时终是露出一丝颓然,“虽解了印,似我这般有任务在身的印者,仍脱离不了系统的一些禁制,无法遨游于此天地之间。敢问小友这一世,是否今日将基本剑法和心法修到了八十级?尚且学了我华山的高级心法剑法?”
未等王故作答,风清扬猛然侧头,王故跟寻望去,只见其身边两丈外,忽然现出一个身影,身着一身绣紫纹丝绸的华丽青衫,佝偻着身子合掌面向风清扬,下巴处飘着三楼长须,显得俊朗不凡。
此人王故是见过的,乃是华山现任的掌门谢逸。只是此人出现得很是突兀,以王故的眼里,竟也没有察觉他是怎样显现的,可见其轻功度快得很是骇人。
随风清扬之后,五颜六色又多了十数个人影。从气势来看,应该都是意境级的高手,从衣着上来看,居然是十一个名门皆到齐了。
谢逸对风清扬躬身抱拳,道:“华山派现任掌门谢逸,拜见前辈。”
风清扬对这个同门后辈却没什么好态度,哼哼冷笑问道:“终于看清情况站出来了?”
谢逸被问得很是尴尬,其身后五六个华山意境级高手也低着头,不敢与风清扬对视。
“值此多事之秋,晚辈背负名门复兴之重责,时常暗自告诫,但凡行事当小心谨慎,切不可多生事端,是以方才晚辈……不敢贸然上前相认,怠慢之处,还望前辈体谅则个。”
谢逸低头抱拳,说话时腰又弯下去几分,尽显其认错态度,很是诚恳。
风清扬仍然是鼻孔出气,冷哼一声道:“你们气宗的掌门,难道都是这个样子?哼哼,从你身上,我也能闻出一股子那伪君子的味道,一样的让人生厌。”
谢逸不知他口中指的是何人,只是近段时日苦啃上古文史,隐隐猜测他所说的,该是那时的华山掌门,岳不群。
谢逸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这个人,他不敢妄自评说功过,毕竟算得上他的祖师。只是那人的品性,便是谢逸看后,也生不出丝毫的敬仰之心。
如此人物,让人望而生寒,无论敌友皆期望远离,不愿与他产生分毫的瓜葛。
“前辈,我与……岳祖师是不同的。”
风清扬不置可否,淡漠道:“莫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人,平白破坏了我的心情。说说今日你来何事吧。”
谢逸心中一凛,知道进入正题了。
“风前辈,我等后辈寻你已经很长时间了。或许您不知,您对我们华山是何等重要!”
风清扬冷笑,“寻我?哼哼,该是寻那剑法吧?”
谢逸此刻哪还管得风清扬口气如何,任他酸言冷语,自顾自激昂道:“此时时局,正是我华山的关键时刻,成则一崛而起,恢复上古时的风光,败则华山必亡矣!”
“不要给老朽讲那些有的没的,”风清扬干脆坐回了原处,对谢逸慷慨激昂的讲说漠不关心,不屑笑道,“你们气宗的成败兴衰,干我剑宗何事?”
谢逸这人,情绪起来总会做些鲁莽之事,这或许也是他自认为与那岳祖师不同的地方,谢逸方才几句话,没有调动风清扬的情绪,倒把自己先激了起来。
此刻得了风清扬的漠然态度,他哪里心甘?兀自高喝道:“前辈!值此关乎生死存亡之际,怎可仍旧执着于华山内的气剑之争?气宗剑宗皆属华山,乃是同气连枝,该是摒弃内争一致对外的时候了!”
风清扬挥挥手,想来很是厌烦道:“不要与我讲那些大道理,听着就烦。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想与你这些小辈解释,与那一辈的瓜葛,我也不想延续到你们一辈。”
谢逸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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