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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战(五)

这样,毅然挡在自己身前,强势到无庸置疑地搂住自己的腰,她哪里还想得到其他事情,连自己刚刚很是丢脸的战败了这件事也被抛到脑后,她瞪大了眼珠,愣愣看着触手可及的、本该万分熟悉的男人脸,好似忽然怎也看不清了一样。

    直到腰间那只充满力量的手臂离开的刹那,她才似乎幡然惊醒,低声斥道:“你是要做什么?那男人连我都打他不过,而且是完全无法与之抗衡的那种,你上去又能顶什么用?你平日里连我都打不过,不是上去送死么?”

    未名忽然笑了,往日里面无表情的脸好似阳光四射,迷萧此时才觉,原来这个常常会被自己忽视了的男人,笑起来也会很好看。

    “我都不忍心欺负的东西,怎能任他如此欺负?”

    他再没有多做解释,握紧了王故的无情剑,极快地返回了场中,与虚行互隔五丈,相对而站,毫无特色的面庞上,一双眼睛骤然睁大,内中灰眸竟射出两道极为锐利的锋芒,犹如两柄寒剑,气息竟是丝毫不落下风。

    虚行也是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对面紫衣男子,“倒是看走了眼,没觉你也是个高手。”

    “称不上高手。”

    未名好似又回归了本性,甚少言辞。寥寥五个字后似是觉着如此场合不该如此,又很是吝啬的加了几个字,“我打不过王故。”

    虚行眉头微挑,反而觉得这人倒是极有趣,看了一眼场外安然站立的王故,才觉他又未见过王故的身后,根本无法凭男人的话衡量出男人的实力,所以男人这两句话相当于什么都没讲。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感兴趣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未名。”未名抬手朝虚行抱拳,为方才自己的行事致歉了一句,“方才一事,多有得罪。”

    或许他是真心道歉,可惜那淡漠的言语讲出来,根本听不出来有何诚心可言。

    “无妨。”好在虚行自己性子也不差太多,自然理解,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接着提起重剑,握正剑柄后简练问道:“战?”

    未名运力于剑,也是极为简练答道:“好。”

    再无言语,两人均是骤然加,以最简单的方式最直接的路线冲向对方。

    未名使剑招式不似圆月剑法,反倒更像霸攻,或者说是两者的结合,强悍直接有之,也不缺乏阴柔灵巧。两套迥然不同的剑法在他手中,如同信手拈来一般,前一招霸气十足,下一招就变得刁钻阴柔,链接却未见生涩别扭,显得圆润如意收自然,似乎已然自成章法,入了自己的剑道。

    迷萧在场外愣愣地看着这个突然在她眼中陌生起来的男人,她猛地觉,自己认为已经了解透彻的人,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了解。

    这个终日沉默跟随她的男人,打小学习武功的时候,往往都比自己领悟慢;就是在与他人争斗时,也都是等自己出手之后他才会跟着出手;两人之间切磋,从来都是败给自己。在自己的认知中,他的实力比自己总是略差一筹。

    可是就是这个男人,今天对上与她战斗如同游戏的虚行,竟然攻守有度,丝毫不落下风,这是一直比自己弱些的未名能够对抗的对手么?

    若是真比自己弱,他早该被几招打落下场,若是真比自己弱,他就不该会如此收如心的信手出剑。

    迷萧到了此时又怎可能还愚笨到看不出未名的真实实力?

    两人切磋之时,未名均是一套圆月剑法与她对练,招式施展出来哪里有此时这么玄妙十足?两人对剑道的领悟差异,此刻终于彰显清晰。

    自以为早熟的迷萧立在场侧,目光虽是投注场中,可早失去了灵动,她在想一个从没想过的问题,未名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做出原本种种?

    这一想,竟是许久再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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