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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节 谁幸 谁不幸?

因果,却是眼睁睁的看着韩非落得如此境地,看着兄长为此事郁郁寡欢。

    孔宣如何还忍得住,仰天长啸一声,眼泪唰唰流下,紧紧的抱住韩非,道:“你什么也不必说了,是师叔对不起兄长,对不起你!”

    孔宣冷冷的回过头来,对那方才挑起争端与以血作画地学子道:“你等二人是谁?为何将我儒家道义忘个干净?”

    此刻众儒家学子已尽知孔宣韩非二人来历,一众人等尽皆跪服在地上,哪里还敢如先前那般放肆。

    那两人见得孔宣问,又见孔宣手中紧握玄木尺,杀气凛然,怕是一个不好就要清理门户,心中也是战战兢兢,害怕不已。

    但两人临危之下,倒也有几分硬气,那先前之人道:“回禀祖师爷,弟子名为程颐,字正叔。”说罢又指着旁边那作画之人道:“那人名唤朱熹,字元晦。”

    朱熹接过程颐话语,道:“回禀祖师爷,我等所学,乃是师承董仲舒公一脉!”

    朱熹这话却是大有深意,董仲舒昔日兴儒时,采取的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策。朱熹说两人承董仲舒一脉,隐隐在替自己今日打击法家开脱。

    孔宣闻言皱了皱眉头,怎会不知道程颐朱熹两人所想?又见这两人谈吐机锋,天资悟性颇为不凡,方才与法家辩论时更是针针见血,直指法家要害,孔宣不禁疑上心头,只掐指疾算起来。

    突然,孔宣面色大变,脸上五彩光华一闪而过,经久不消,手中玄木尺更是腾起阵阵青光。

    “也罢!”孔宣缓缓的闭上眼睛,表情似是痛苦不堪,扬起手中玄木尺,道:“我孔宣重建儒家,一直都是与天争。与人争,今日便再逆天一回吧!你等家人,我自会派人好好照顾!”说罢,扬起手中玄木尺便要朝程颐朱熹二人打下。

    却听得“轰”的一声传来,眼看那玄木尺就到到达程颐朱熹二人头顶之时。却是有一枝青色大笔伸过来,挡住了玄木尺,正是那韩非的玄木笔。

    “噗!”韩非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虽然孔宣没使上法力,但两人终究修为相差太远。韩非惨然笑道:“师叔,儒法之争自两家诞生以来便未停息。此两人也不过是身在局中罢了,且饶过吧!”

    韩非修为尚低,算不得儒家日后展方向,而方才又是精神恍惚,没见到孔宣神情。因此见孔宣要打杀程颐朱熹二人。只当孔宣对于自己心中愧疚,才行此举。

    韩非不清楚儒家,却是对法家了解个透彻,知道法家自唐武则天以来便一直颓势,长此以往下去。衰落也只是早晚的事。因此才派出王安石前来地界,意图行这振兴之举。如今韩非来地界走过一遭,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心灰意懒之下才有了先前举动。

    韩非自然不会怪罪于两个儒家后辈弟子,杀了于法家又有何益?阴差阳错之下,便救下了程颐朱熹二人。

    “天意!天意!道祖鸿钧啊。天意真不可改么?”孔宣看了看韩非。又看了看程颐朱熹,只摇摇头一阵苦笑。仰天喃喃道:“我孔宣三山关下建儒家,行后天教化,处处以人为本,传承东胜神州百姓以仁,让世人拥有那宽容博大之胸襟,怜悯天下之情怀,难不成如今大兴之后,却要让我孔宣在后世背负那千古骂名!”

    孔宣说着说着,身形一变,化成了一个仁慈长者,头挽髻,身着青色儒衫,手中执那三尺戒尺。正是那孔宣昔日在地界宣扬儒家之时所化身地孔丘孔仲尼。

    孔子嘴角一丝鲜血溢下,让人看得怵目惊心。孔子并不理会众人眼光,仍然是在那仰天自语:“兴衰!兴衰!好个天道兴衰!今日我孔宣总算是明白了昔日兄长所说话语!”

    孔子转过头来,对这程颐朱熹二人道:“我儒家出了你等二人,是何其幸,何其不幸也!”

    虚空中隐隐传来一声叹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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