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继续柔声说：“你既然今天说起这事，那我就跟你吧。朱校长，你现在再次成了我的顶头上司，我感到很高兴。真的，这是我们工作上的一个缘分。应该讲，这对我们的工作和前途都是很有利的。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共同提高，一起进步。所以，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出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也要生让人敏感的男女情事。”

    朱昌盛愣愣地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妮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又说：“以前，唉，严总是诱惑过我，强迫过我几次，但我没有让他得逞过。最后一次，多亏你在外面咳了一声，救了我。我心里对你的关心和帮助，是有数的，感激的。可你也不要对我有什想法，那样不好。真的，这里的老师，眼光都很尖锐的，我们一定要小心为好，千万不能有什么爱昧的举动。否则，我们都会受到影响的。当然主要是我，出现男女绯闻，最倒霉的是女人。所以，我平时特别小心，你可能也看出来了。我只能这样做。不这样做，就是害我们自己，你明白吗？”

    朱昌盛欲言又止，他想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却又不忍心。

    小妮就抓紧时间说：“你看看，那个徐林祥，平时多嚣张，多神秘，现在据说要被判死刑。多可怕啊，朱校长，每当想起这件事，我心里就要颤抖。我们应当从中吸取教训，做一个正派的人。前几天，我们组织的师生大讨论，效果还是很好的。哦，你以前不在这里，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以前，学校里男女同学之间恋爱成风，甚至还出现了有婚外情是光荣的有本事的的奇谈怪论。现在，你现没有，校风校纪明显好多了。其实次的大学习大讨论，我们还没有搞深入，草草收场。要是再深入一些果就会更好。”

    朱昌盛大度地笑说：“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不象我在招你谈话，倒象是你在招我谈话？吕主任，你真的好厉害，让人刮目相看啊。”

    小妮这才觉自己今天话别多，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朱校长，我这样说来说去，目的就是希望你能理解我。这段时间，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冷淡，也不能叫冷淡吧？只能说是不卑不亢。我认为，我们只有这样下去，才能呆得长久，才能对大家都有好处。”

    这一阵心里憋屈得厉害，终于找到了一个诉说的机会，才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说了以后心头觉得舒服多了。

    朱昌盛耐心地听到这里，才压低声，切正题说：“你就，真的不想当这个教导主任？”

    小妮听他主挑破这个话题，就有些迫切地说：“想啊校长，真的，我很想当这个正主任至还想当副校长，可是行吗？你们有什么要求？”

    朱昌盛心领神会地笑了：“主任也是一个痛快直爽地人。啊。”

    小妮直击他地要害：“按说这个学期开学初。我就应该顺利扶正了。对不对？徐林祥出事。正主任空缺。我是副主任。又没有什么错误。老师地呼声也比较高。我理应扶正地。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把我吊在那里呢？”

    “这个嘛。”朱昌盛斟酌着字句说。“我作为校长。也只有建议权。推荐权。申报权。我地意思你懂吗？其实。通过这个星期地考察。我也觉得你是正教导主任地最佳人选。也应该顺利扶正。所以我想招你谈一谈。”他说话地时候。目光紧紧盯着吕小妮地眼睛。吕小妮闪开。他又往下盯她高耸地胸脯。

    吕小妮只得垂下头。掩饰着心头地紧张和慌乱。是地。她地心怦怦直跳。办公室里寂静无声。她听得出自己地心在急跳。动嗒动嗒。声音很响。她太想扶正了。却又怕他说出什么交换条件来。她最怕他嘴里吐出象严总那样令人不堪而又无法答应地话。

    她真地好紧张。好痛苦。我为什么就那么难？难道就因为我长了一张漂亮地脸蛋吗？这种有权地人怎么都这样呢？都要用权来跟你交换。唉。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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