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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逐狗猎杀

去拼命也值得。”

    “嘿!你真是财迷心窍,这种刀头舔血的生活,哪是我们这种人过的日子?就是送死也是白搭!”

    “嘻嘻!说得也是,喝酒喝酒,饭菜吃进肚子才是自己的,没有了脑袋怎能吃饭?”

    张让与张心宝用餐完毕,也听个大概,了解地方上动态,两人回去卧房,叫伙计送来洗澡水,洗具舒服热水澡,早早安歇。

    “荆门”往西面官道而行,就是“当阳”黄巾军“大祭酒”左校盘据地界,行程只要三天路程。

    “当阳”土城堡,往北十里就是“长板坡”。

    长板坡幅地辽阔,杂草丛生,坡度倾斜约有三十度角,如果策马从坡上顺势俯冲,有若疾风劲草掠过之快感。

    张让偕张心宝带着五条土狗,在此任意搭草蓬为屋,逐狗驰骋草地;张让架长弓搭箭矢射击狂奔狗支,训练它们的灵敏跳跃反应度,箭矢取掉尖锥头,再包裹杂草为箭镞,并无杀伤力。

    “汪汪!汪汪!汪汪!”

    土狗叫声注窜整片长板坡,被箭矢击中的狗“嗷……嗷……”哀鸣狂吠,相当疼痛,飞奔更疾;张心宝施展“追风万里”直奔式轻功身法,与这五支土狗玩在一起,也学着躲避飙飞的筋矢。

    张心宝玩累了,回到张让身边,那五支土狗不敢尾随,是真怕了张让手中弓箭,不知何时会破空飘至。张让把弓箭放下,拍拍张心宝肩头,只见张心宝噘嘴指触忽哨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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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支土狗闻哨声为号“汪汪!”各自一吠,摇头摆尾,伸舌喘气,蹦跳欢欣,回头狂奔至张心宝处,又舔又吻,挨着身子磨擦,十分亲匿。

    张心宝乐得合不拢嘴,丢着肉脯喂食它们,争相嚼吃,猛摇尾巴示好。

    连续十来天的训练,土狗听觉十分灵敏,皆学会先行竖耳,听声辨位,闪躲破空“咻咻!”飙疾的箭矢之声,

    已然不容易射中了。

    张让将弓箭挖地埋藏,不再使用。

    这段时间,张心宝最忧乐,有二种收获;一则,身上的中箭矢瘀青减少了,学会闪避。

    二则,孤独没有玩伴的落寂心情,则用这五支土狗弥补了。

    忽然间,马蹄声从坡下传来。

    一队黄巾军快策马而至他们藏身的草屋。

    一名脸颊刺青的“祭酒”头目瞅了他们父子一眼道:

    “这五条狗是你蓄养的吗?”

    “是的!”张心宝回话,张让坐在草地上点头。

    “咦!这个头戴斗笠黑巾遮脸的人是谁?我是在问大人,小孩子别插嘴!”

    张心宝伸手掀开了张让遮脸黑巾,露出毁容丑貌道:

    “这是我的亲阿爹!是个哑巴喜欢吃狗肉,那五支土狗是我们养来宰杀的。”

    “草屋只有一辆板车,没有武器。”

    “祭酒”头目丢了一块碎银落地道:

    “这五支土狗我们征收了!这块碎银算是补偿。”

    话一讲完,后面的贼兵手脚俐落撒网捕捉五支土狗,这队人马调头下坡而去。

    张心宝一脸的舍不得状,张让将他搂在怀中安慰,居然轻泣了起来,埋头怀里直擂捶不依。

    吹奏号角,响彻天际。

    “当阳”土城堡城门大开。

    “神射将军”左校手执长弓,一马当先骋驰而去,后方步卒五百紧随其后,往城北五里外狩猎场奔去。

    当代猎狗很有规则;以骑射方式进行,而将狗置放一定范围马场内,谁能率先射中,就是优胜者,可以下注赌输赢。

    马场外围约百步距离,正中央有类似靶心五尺圆形,就是放狗的地方。

    外圆及靶心皆插竹杆;外围相间五尺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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