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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

    费了很久的工夫宁儿才算是给针穿上了线。他似是无奈地撇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

    宁儿的脸红了起来,即便是一直浑身**也不像现在这样脸烧,因为她知道她不是因为害怕才穿不进去的,而是从来没做过这事又加上慌乱。毕竟眼前这个男人,不但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连腹部也一直在淌着血。

    宁儿学着以前看落霞绣花的样子给红线打了个结,拿着针直愣愣地看着那流淌着鲜红的地方,想着该怎么下针。

    “快,帮我缝,快!”他的声音似乎疲惫更甚。宁儿终于一咬牙伸手提起了血口上的皮肉拿着针开始在他的腹上穿行。

    满手的血,歪七扭八的针脚表示着她的努力。艰难的缝上之后,他一头是汗的对宁儿说到:“酒,那酒来给我洗下。”

    宁儿听话的倒了些酒到碗里,再捧着酒小心的将它们洒在那里,然后清洗。当一切终于忙完后,他对宁儿指了指他褪下的外衣,“袖包里有药,给我吃下去。”

    宁儿忙去翻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在手心里后有几粒黑色的药丸,“吃几个呢?”她询问着,可他却疲惫的没了声音。宁儿一看他满头是汗的倒下,睁着眼却似乎只有出气的样子,吓的就把手里的那些药丸,统统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艰难的咽下后,抬手指了指地上的血衣就彻底地晕了过去。

    宁儿慌乱着:血衣,能做什么呢?她看着他腹部上的口子,起身跑到了床边,那里还有白布,用来迎接她落红的白布,此刻上面已经开了一路红梅,点点血色嫣然。宁儿伸手摸了下那还湿润的红,轻叹了一口气,抽离了床。

    找不到剪子,她只能用牙齿撕咬着,将它们扯开,开始往他的腹部上缠。

    当她做完了这一切后才想起自己的光裸,她低头看看自己,那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她边小心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边从木盆里撩着那已经带着红色的水擦洗着她的腿。那水中的红色是他的血。

    当她穿好衣裳擦了他身边的血迹,还把被子拖来盖在他身上后,宁儿抱着膝盖静静地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

    他的眉,冷峻着浓密着,好似刀舞的凛冽。

    他的鼻,挺拔着高耸着,好似剑舞的俊秀。

    他的唇,温润着怅惘着,好似袖舞的呢喃。】

    他的眼,轻合着微闭着,好似裙舞的缠绵。

    宁儿看着他闭着的眼,想起那双冷漠空洞的眸,轻轻地叹出一口气,伸手将自己环抱的更紧:我,已经不再是处子,我是他的女人,可是明日里红绳一断,天涯各一方,而我,将在这里面对那些丑恶的嘴脸,而他,只会翩然而出,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宁儿将脖子一缩,就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渐渐地她被他的头上奇异的光泽所迷惑,她伸手拈起他的头细看,在一片昏黄的烛火下,那似黑非黑的颜色,看的宁儿觉得有些奇怪,就拨了自己的对比,才觉得他的头黑的有些怪怪地,明明似是很黑很黑入了墨一般,却又微微泛着一些深紫色,是那么地不同。

    宁儿松了他的,轻拍了下额头:一定是自己昏了头了。然后她看着这个英俊的男子,想起了教她舞的春,那眉那眼与他有着相似……

    “哎呀,落霞,别动,我还要睡一会,再动我我可罚你!”宁儿的胳膊被摇动着,她迷糊的翻了身子,大清早的落霞又不让她好好休息了。

    胳膊再次被摇动,宁儿嘀咕了起来:“哎,又不是见礼的日子,起那么早做什么,父……”宁儿“唰”的一下惊恐地睁开了眼,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又蹙了眉。

    此刻她已经想起来了,她的父皇和母后是不在了。而她的蹙眉这是因为起的太猛,牵动了身子,那私处的疼痛令她忍不住有些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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