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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个人卫生

,全盛时期共有大小浴室四十多家,分为官汤和民汤。宋代民族英雄李纲不仅入汤沐浴,还赋诗赞曰:

    玉池金屋浴兰芳,千古清华第一汤。

    何似此泉浇病叟,不妨更入荔枝乡。

    北宋彭应求于景德年间赴推官任途中借宿重庆北温泉的温泉寺,享受温泉浴后,赋有《宿温泉佛寺》诗。理学家周敦颐于嘉佑元年舟走温塘峡,到北温泉讲学、沐浴,又为彭应求诗作序,书刻了《周敦颐彭推官谕州宿温泉寺诗序》石碑。朱熹在庐山温泉沐浴后,曾探讨庐山温泉的成因:“谁点丹黄燃,?此山池水?”他对此感到无法解释。从这些记载均可见宋元士大夫们喜欢温泉浴甚过一般人。

    元人郑元佑《遂昌杂录》记载说,元代著名禅师温日观与大书法家鲜于枢的父亲是挚交好友,鲜于父子喜欢沐浴,家中不仅设有浴室,还有上等的浴具和澡豆。温日观每次来到鲜于家,鲜于父子必具汤请他沐浴,鲜于枢还恭敬地呈上澡豆。正是这个缘故,温日观成了鲜于家的常客。

    宋元时士大夫爱好沐浴已蔚然成风,表明当时个人非常讲究清洁卫生,并且把沐浴当作一种享受,为的是保持身心健康。

    六、明清市民沐浴笑话

    明清时期,沐浴真正深入人们生活之中。随着城市的进一步发展,市民阶层的逐渐壮大,各种服务行业也日渐兴盛,城市中普遍出现“混堂”,大概是入浴之人不分高低贵贱,“混”而洗之的意思,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交上钱,就可入得浴池泡澡。当时得人们对沐浴较之以往更加讲究,明人屠本畯曾将“澡身”与“赏古玩”、“亵名香”、“诵明言”相提并论,视为一种精神享受。清人石成金则把“剃头、取耳、浴身、修脚”当作人身四快事,认为只有让自己身体爽快,才是一种真福。并在《快乐原》中说到“沐浴之乐”云:“冬月严寒,不可频浴。其余三季,俱当频浴。须要温水和暖,反复淋洗,遍身清爽,不亦乐乎?”明清人得沐浴生活反映在市民口头文学中,出现了许多以沐浴为内容的笑话。

    混堂是众人共同沐浴的场所,各式各样的人走到一起“赤诚相见”,混堂几乎是各色人等会聚一堂的小社会,明人豫章醉月子选辑的《精选稚笑》中有一则混堂笑话云:

    义官奔走汗甚,因就混堂浴,浴毕而起,大衣小衣已被人偷去,正喧嚷间,主人诮其图赖,义官愤甚,乃戴纱帽着靴,以带系赤身,谓众人曰:“难道我是这等来的。”

    混堂本来人多人杂,正是小偷施展技能的地方,洗澡失衣已习以为常,所以混堂主人装糊涂,这才气得义官有此好笑之举。豫章醉月

    子评曰:“好个衣冠模样,这光景诉与谁行。”没什么好办法,看来义官只有自认倒霉。清人游戏主人篡辑的《笑林广记》卷五有一则《混堂漱口》云:

    有人在混堂洗浴,掬水入口而漱之。众各攒眉相向,恶其不洁。此人贮水于手曰:“诸公不要愁,待我漱完之后,吐出外面去”。

    用浴池中那浑浊泛白的垢汤水漱口,确实令人恶心,郎瑛曾说混堂之水“使去薪沃釜,与沟渎之水何殊焉。”然而此人却说出一番令人喷饭的话来,可笑正在此。

    去混堂洗澡只是明清人沐浴的一种方式,更多的人还是在家洗澡,即便贫穷之家也有洗澡习惯,只需用一担柴烧上一锅热水,便可洗上一次澡,方便易行。明人陈眉公篡辑的《时兴笑话》卷上有一则笑话云:

    有留客吃茶,苦无茶叶,往邻家借之,久而不至,汤滚,则加以冷水,加之以久,锅都添满,妻谓夫曰:“茶是吃不成了,留他洗了浴去罢。”

    烧水泡茶,家贫无茶叶,借茶又未借到,烧满了大锅热水,客人茶吃不成,澡倒可洗一洗。看来明清待客亦有留客洗澡之俗。

    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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