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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戏杏花之白衣小王爷的风采

杏雨道:“姑娘,别伤心了,这瓶是皇上赏赐的疗伤圣药,所幸我担忧有人受伤带了出来,谢公子服过后不消片刻便会醒来。”

    江杏雨似是没听见顾次庄的话一般,还是一个劲的抹泪儿,顾次庄仰面翻了个白眼,这女人真让人想一把掐死,都说没事了,还要哭哭啼啼弄得跟死人了一样。顾次庄强压着怒火,递了块帕子过去,依旧满眼满脸的温柔与关切地道:“姑娘,别掉泪了,你这一掉泪被人瞧了去,还只当是我欺负你了!”

    江杏雨看着正躺在草地上昏迷着的谢君瑞,又听着身边顾次庄的温言软语,不由得心里生出一阵莫名地失落之感。江杏雨一直以来都只当谢君瑞是天、是神、是独一无地的英雄,可猛然间现,这神话被打破了,而且是她面前碎成了一地渣子。

    江杏雨愣愣地接过帕子捏在手中,帕子上有淡淡的皇檀木香气,那是属于皇家独用的香,淡淡中透着华贵与庄重,似乎那样的遥不可及。江杏雨闻着这香气不由得侧脸去看顾次庄,却现顾次庄正眼神如水一般望着她,又迅低下头去,心中却莫名地愈悲切。

    顾次庄见是这么个主,便也烦腻了,这位小王爷可本就是个没耐心的,这回只是一时兴起。可这江杏雨除了拿那双哭得红肿了的眼看过来,就是沉默,跟个提线木偶似的,没半点儿意思。顾次庄招来了不远处的丫头和小厮,让人把这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肝肠寸断的人给送回去。

    而这头澄湖上,公主们游着湖,高高兴兴的谈天说地。顾雁歌和萧永夜两人一左一右立在船舷上,忽然顾雁歌侧脸道:“萧将军,父王的墓在边关,还劳你替我去上一柱清香,叩个头……”

    原主就是这么个心思,至死也没能去扫一回墓,原主很愧疚,连她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心情。心道何必呢,生前这样记恨,却在死后留那么多不尽的思念。

    萧永夜听着顾雁歌话里淡淡的愧疚,点点头却问道:“雁儿,你过得好吗?”

    顾雁歌一怔,人人不都道她过得好吗,这个人怎么这么问,近来刻意地和谢君瑞同进同出,连太子和诸皇子们都觉得她日子过得不错了,萧永夜竟然还会问她过得好不好?

    萧永夜把迎风吹乱了的衣带往身后带了一手,正巧见顾雁歌疑惑地瞧过来,便道:“雁儿的眼睛,骗不了人。”

    顾雁歌彻底傻了眼,萧永夜的眼神儿也太过锐利了些,低头一笑,看着船下碧波荡漾,映着自己那般灿烂的脸,又不由得侧过头去,看着另一头萧永夜的倒影,在摇晃不定的船上,竟然如山如岳一般沉稳从容。

    “萧将军,你为这天下,为这世间的百姓而战,你觉得快意吗?”

    萧永夜皱眉沉思着,这个问题他似乎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初时只是男儿天性,而后再谈什么为国为家,为江山社稷也只是军人之职责罢了。与在朝中官居高位互为猜忌相比,沙场上全凭血性,生死相交,何其快意的人生。”

    顾雁歌原以为会听到壮语毫言,却没想到听到的只是职责二字,但最后一句却透洒脱奔放,顾雁歌拧头看着萧永夜,笑道:“我本以为萧将军会说,为家国天下、为黎民百姓,愿固守边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却没想到,萧将军说得这么简单轻巧。”

    萧永夜听得一笑道:“雁儿的这句话,却是形容王爷的,王爷才是真正的为国为民,自请陈军边关。雁儿,他是个英雄,只是英雄有英雄的无奈,试着原谅他!”

    顾雁歌心里淡炎一酸,恪亲王……那个已经灵魂远去的英雄,现在让她这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好生感念。想必原主也早已谅解了,只是惯骄傲,拉下脸皮来而已,想着便同样一笑以回,道:“已经原谅了,有这样一个英伟无敌的父亲,非家之幸,却是国之福,以前我不明白,现在才懂得有国才有家,父王一直用他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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