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谦(二)
悔和子墨都不高兴。
他开心时肯定是无悔和子墨最失意时,他故意整人,喜欢挑战无悔的极限,每次出门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唯恐全天下不认识他。
他一直笑,笑到所有人开始哭;他一直哭,哭道所有人跟着哭,然后他笑。
他就这样,不满意了撒赖,太满意了疯。
有脾气了就坐地上哭,不故围观的人潮,不管指指点点的路人。
无论他怎样子墨都很急,急他的开心,急他的稍稍皱眉的不悦,急他不说话时的无奈,急他和无悔打假时衣服零散的乱搭。
他感染了苏故,影响了无悔,征服了子墨。
他真成了东清的时尚风向标。
他越过越痛快。
徒留我和千清相对无语。
“你怎么看?”
“随意。”
“算了吧,无悔、苏故找个朋友不容易。”
“无所谓。”不会掀起风浪,绝不可能动摇国基,就这样吧。
一个不经意的放纵,谁曾想到结果会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