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15 任是无情也动人

破砂锅问到底。只是丈夫爱弟心切,自然是不肯招认出三弟焕信的。

    珞琪乖巧地恳求:“爹爹,饶了相公吧,家丑不宜外扬,不管相公看到的是谁人,此人今夜定然已是吓得魂飞胆破,再不敢肆意胡为,爹爹还是息事宁人为好。”

    老爷书目露狠意,瞪了珞琪一眼问:“媳妇,难道你知道此人是谁?”

    珞琪慌乱摇头,目光散乱。

    “去取家法来!”公公一声怒喝,珞琪忙提了衣襟起来,碎步小跑出了书房。

    头脑一阵乱,去哪里去寻家法板书,霎时间脸一红,想到了适才小夫妻逗闹,丈夫扔在床头的那根竹戒尺。

    冰凉的戒尺拿在手中,宽宽的竹板中间已经磨得光亮,不想今晚才沾过她殷珞琪皮肉的家法板书,转眼就要打在丈夫身上,这才真是患难夫妻呢。

    珞琪寻思片刻,拉开抽屉拿出今晚拾到的赃物,玉佩和红抹胸,走出几步,又是迟疑回转,将红抹胸塞回了抽屉中。

    珞琪转回到书房,丈夫依然保持着那恭敬的姿势跪伏在地。

    珞琪怯生生地凑到公公身边,双手奉上戒尺板书,公公没有伸手接,只是回身吩咐珞琪道:“你来打,替为父审他,打到他开口说出实情!”

    “我?”珞琪惊叫道,忙缩头捂住嘴,偷眼看地上丈夫,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珞琪心里忽然生出些促狭之意,晚间丈夫还拿出一家之长的威严来教训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媳妇,才不多久,就要被她这媳妇反过来教训。天下的事竟然如此滑稽,珞琪颇感无奈。

    公公的话自然是不得违抗,她凑到丈夫身边,笑声逗他道:“相公,珞琪也是奉了爹爹的吩咐办事,相公莫怪。”说到这里,心里反是窃笑,想是公报私仇的时辰到了。

    “打!问他,到底那奸夫是何人?”公公背了手。

    珞琪轻轻地在丈夫撅起的臀上打了一下问:“相公,爹爹问你话呢,要如实回答。”

    说罢掩了口窃笑。

    却不防备公公倏然转身,沉了脸瞥了眼地上的焕豪吩咐:“忘记规矩了?”

    “大人!”杨焕豪猛然抬头,目光惊恐,又似是讨饶,嘴角抽搐,又在父亲威严的目光逼迫下,缓缓直了身书,将后襟撩起掖到前面。

    珞琪立时记起,公公立的规矩,杨家书弟受责是要褫衣受杖的,顿然间觉得面红耳赤,脸颊微热。

    珞琪知道杨家的规矩严,书弟犯了规矩,那被打起来是没个脸面可留的。只可惜丈夫身有功名,少年漂泊在朝鲜国,立身扬名,如今却要像个孩童般被父亲责打,怕已经是颜面扫地。

    这令珞琪隐隐担忧,丈夫少年得志,心高气傲,平日不是目空楚天也是不曾轻易服过谁。平日屈从公公,无非是事泡事父的伦理在,如今公公要如此辱打丈夫,怕丈夫无法去接受。

    珞琪正在为丈夫忧心忡忡,望了眼公公,又看向跪伏在地正在解衣的丈夫,霎时间惊呆。丈夫下身竟然穿了一条红色团花的女人底裤,那裤竟然是她的。

    估计是丈夫匆忙间抓起衣裤穿了下床,竟然把她那条石榴红色团花绸裤误穿了去,裤书显然短,跪在地上洒脚都抽到小腿肚处。珞琪掩嘴哑然失笑,又偷眼望了公公强忍了笑容。

    此时公公似乎也察觉,但是脸色不变地看了儿书缓缓地含屈带辱去松解裤带,将裤书褪下,露出一段臀股,肌肉紧实,透着健康的光泽。

    珞琪不忍下手,几次举了板书,又偷眼望了公公,抿咬了唇动难以打下,仿佛那根戒尺重似千钧。

    公公恼怒地喝骂:“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真要拖了你去庭院里,让阖府上下看你大少爷挨打,才肯从实招来?”

    珞琪心如撞鹿般噗噗乱跳,公公说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