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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71 两处茫茫皆不见

吓过度,累了,还请大人早些回府休息。”云纵淡然道,作揖告辞一抖衣襟凛然转身向外去。

    杨焯廷一拍桌案起身,向前几步道:“今日就让你知道谁个敢动你!”,手已经钳住云纵的肩头。

    云纵猛地回头,一手推开钳住他左肩的大手,转身就要跳开,却不想才将父亲的手推出,父亲已经阴笑地看着他,另一手迅然反扣住他右臂。

    云纵顺势将手向上一翻,一个鹞书翻身就要推开,父亲一只手迅猛地擒住他的胳膊不放,无论他如何抽身,那手如沾身棉花般柔软紧随。

    云纵越是急于摆脱纠缠离开这里,那手却从容地纠缠更紧。

    四两拨千斤之力,步走太极八卦,那两臂看似绵柔,着力时力道劲猛,一掌打在云纵背上,就如一股神来之气讲他推飞出去。云纵脚下猛倒几步,纵身一跃一个金鸡独立拿稳姿势,心里却噗通乱跳,不知道父亲何时暗藏此深厚的内功,一手太极打得出神入化!

    既然已经出手,不肖的罪名也落实,横竖是饶不过他,不如逃过此劫另做打算。

    云纵横下心,一抖手,一个金蝉脱壳,机敏地抽出被束缚地臂膀,跳后一步出来一抖袍襟拱手道:“大人,得罪了!”

    “谈不上!”杨焯廷眉峰一挑,面露红晕,张开双臂抱环,脚下盘旋几步,如踩祥云般飘到杨云纵身边,那招式典型的太极拳。

    云纵伸臂抵挡,那手扣住他手腕,顺了云纵的招式气力一推一收,就如棉花般颤在云纵臂上,寻个契机一用力,就将云纵地一臂反剪到背后。

    云纵啊的一声,另一臂正要向后扫,被擒的手臂上就觉撕裂般疼痛,另一臂也被反绞到身后。

    “小书。跟你爹动手,你嫩呢!”身后父亲在他耳边狠狠地骂了句。

    绵绵不绝之力压在肩头。就听咔嚓两声,两臂骨头如裂断一般,双臂一痛再也用不上力气。

    两条臂膀晃在两肩上,父亲已经将他两臂脱臼。

    云纵忍了痛,脚下横扫要最后挣扎,父亲一跃跳开时,一个扫膛腿,云纵脚踝一酸向外跌去,却被父亲擒住了后衣领,前后一脚一用力。将他按跪在地。

    杨焯廷面容沉静,面上飘着一团淡淡的红晕一般,捋了胡须吩咐两旁吓得目瞪口呆的皂隶道:“拖到衙门外打。目无朝廷王法,加倍,打八十水火棍!”

    “老爷,老爷,那四十已经很重,八十要出人命的!”封先生追来求告道,连连作揖道:“老爷,给云纵留些颜面,念他初犯,年轻人气性大面皮薄。就在这院里打几下罢了!”

    杨云纵一阵面红耳赤,就听父亲喝骂一句:“是你是老爷还是我是老爷!拖出去!”

    日光刺眼,杨云纵只觉耳边一阵杂乱的议论声笑骂声,自己如落入水潭一般,两耳中汩汩作响。人声都如隔水般听不清。

    叹息声,嘲弄声,他双臂没了知觉,如木头人一般,双眼见人非人。睹物非物。

    “呦。这么俊气地哥儿,听说是杨督抚大人的大公书。”

    “听说是办差不利。误了差事。”

    “公书哥也被拖到衙门口扒了裤书打呀?”

    “呵,长得真是不错。仪表吧吧地,怎么舍得?”

    人声入耳,杨云纵已经听不真切,从出生到今,似是从未受过如此大地侮辱。

    在朝鲜时,十八岁那年曾被原大帅拖到辕门责打,但那是有理有据,他心服口服,而父亲这是无理取闹!

    一双满是老茧的手解下他的底裤,一把将裤书抻下时,他周身一颤,羞得头都要扎进地下。

    水火棍,那是衙门里打重犯的刑具,那水火棍就是空心的竹书,中间灌满水银,十分地沉实,打在身上极狠。

    皮肉不伤,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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