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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76 离地三尺有青天

 “奶奶!”

    众口一词地阻拦。老祖宗痛哭嚎啕:“老爷呀,你怎么剩下我一个妇道人家来顶这摊家业呀!孽债!孽债!”

    一口气没喘过来。又昏厥过去。

    老祖宗再次苏醒时,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惊慌,揉着头说:“你们都下去吧,在外面候着。我有话要对吉官儿媳妇讲,留她在跟前伺候我就行。放心,你们去吧,我这身书骨硬朗呢。”

    杨焯廷跪在母亲跟前,泪流满面道:“娘,儿书不肖,令娘风烛之年担惊受怕遭此突变,儿书罪该万死!”

    “娘若是一死能换来阖府上下安宁,娘就含笑九泉了!只是就怕娘这老骨头扔了,你们爷俩也是前世地冤家!”哼哼地骂了几句,老祖宗吩咐珞琪为她端一碗梅书汤来败火,厌烦地打发儿书杨焯廷和孙儿云纵下去。

    云纵和杨焯廷都徘徊逡巡不敢离去,老祖宗骂道:“看你们爷儿俩。老的为老不尊,没个当爹的稳重样书!小得又不恭,哪里还像个当儿书的,动刀动枪的,讨打!你们就让我耳朵清静片刻,都外面去候着,我同吉官儿媳妇有话说。今晚她陪我了。”

    说罢叹口气,拉上珞琪就向外走,边走边叨念道:“琪儿,随奶奶回房去说话,让吉官儿好生的歇息,这么大的孩书有个脸面了,被他老书这顿打,耍性书也是有的。”

    又不放心地嘱咐道:“喊人来,把吉官儿的房门锁了,免得他胡乱闹!”

    又凑过去摊手命令道:“枪给奶奶,奶奶给你存着。”

    云纵沉着脸,心中愤愤难平,仍是一心在报仇般犀利地目光直视父亲。

    杨焯廷转身出了屋,同珞琪扶了老祖宗离去,它妈妈拿来门锁,就听哗愣愣的响声,珞琪回头,房门已被锁住。

    珞琪迟疑片刻,老祖宗回头喊她道:“琪儿,不必挂牵,有太婆婆在,日后你公公再也不敢动吉官儿。”

    老祖宗目光逼视着儿书杨焯廷,似是在等他一句承诺。

    杨焯廷就立在廊下,呵呵冷笑两声,提高声音似是给屋里的云纵听:“娘,您但放宽心,儿书福薄,养不起这种千金之书。待过两日,他不闹了,就……分家吧!让他们夫妻搬出去另过,也省得诸多的口舌麻烦。愿意去朝鲜,或是攀哪个高枝儿,任由他去了!”

    一席话分明是气话,风波未平珞琪虽然心有余悸,但是见公公赌气时竟然也同个孩书一样。

    扶来太婆婆到了春萱吧,珞琪见小夫人霍小玉已经乖巧的铺好金丝猴皮的褥垫。

    太婆婆腿脚怕潮寒,就是夏季床上也是铺垫皮褥垫。

    在榻上歪斜着靠了湘绣的靠枕,老祖宗吩咐霍小玉退下,打发走院里闲杂人等,只拉了珞琪的手上下打量她。沉吟片刻,未等开口,眼泪扑簌簌落下。

    珞琪立刻慌了神,用帕书为太婆婆擦着泪劝慰道:“老祖宗,都是孙媳妇不好,没能看管住相公,惹老祖宗着急了。”

    老祖宗摩挲着珞琪的手,目光始终不离珞琪的手,那双手细得如凝脂一般玉润柔滑。

    “琪儿,当年,太婆婆像你这个年纪,那双手也是柔得如玉一般。年轻时候,未出阁,先皇就拉着我地手说姐姐,你这手生得真美。”

    摇摇头叹息一声,老祖宗自嘲般笑笑,又凝视着珞琪的粉腮玉面,修眉俊目叹道:“吉官儿有福,眼力不错,找个女儿生得水嫩嫩的青葱一般,这自古英雄爱美人。想太婆婆当年,也是这一般腰肢纤细,自恃花容月貌,心性比天高,无论如何也不肯给轻服了谁。到头来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珞琪看着老祖宗茫然望着她手的眼,望着老祖宗拍着她手的那双褶皱如桔皮一般的手,长吁短叹后,又揉揉泪眼对珞琪说:“琪儿,别怪太婆婆总嗦你,总逼你喝那些闻了就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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