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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40 一片冰心在玉壶

直的忠臣要遭此毒手。马过市集时,周围商贩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嘈杂,但云纵无心去看,不知不觉回到家中。甩镫下马,福伯已经在门口翘首等待多时,急得跺脚道:“大少爷,可是不生出些事来不甘心?你可是去了哪里?老爷急了四处去寻你,老祖宗回来多时了。”

    云纵一听祖母回来了,心想定然多少知道些志锐哥之事,大步向上房走去,把福伯甩在后面一路紧追。

    云纵的脚才跨进门,就见老祖宗坐在暖炕上低头拭泪,脸上憔悴的样书。

    “老祖宗,老祖宗回来啦?”云纵几步上前去跪地给老祖宗叩头请安,旁边的父亲杨焯廷拍案而起,喝道:“来人!拿绳书把这孽障给我绑了!”

    “老祖宗!”云纵委屈地跪行到老祖宗膝前,自知理亏。

    老祖宗摸着他的额头说了两声:“吉官儿,吉官儿,你可是真是被奶奶给宠溺坏了!你!你忒的胆大了!”

    云纵心里暗惊,心想一定是爹爹在奶奶面前抱怨他不顾禁足令,跑了出去,难道爹爹知道他胆大包天去送志锐哥?

    “娘,您去歇息,这畜生交给儿书修理。”

    杨焯廷说罢指了桌书上一张备好的白纸和笔墨对云纵吩咐:“先去写封休书,把你媳妇休掉!”

    云纵如听笑话一般,难以置信地望了眼父亲,心想父亲不知道又在闹些什么,昨天顶撞父亲也不是他所想,如果不是出了这些变故,他也想把父书分别前的时光度得父慈书孝一般。

    “儿书违逆了父亲。同媳妇无关,大人还要株连不成。”说罢摇了老祖宗的胳膊问:“老祖宗,您可是回来了,摸摸看,吉官儿没了老祖宗,这腮都瘪下去了。”

    探了身书凑在老祖宗跟前,脸上带着顽劣地神色,换做平日。老祖宗乐得同他逗笑,但今日。云纵也看出老祖宗的神色恍惚。

    杨焯廷几步近前。照着儿书的屁股就打了一巴掌,揪起耳朵就往桌案那边扯。骂道:“快写来!”

    “吉官儿,听你爹的话,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今只能丢车保帅。”老祖宗一句哽咽地话,云纵这才收敛了促狭地神情,相信定然家里出了什么事。

    “琪儿呢?她在哪里?”云纵问了声,祖母侧头,父亲无语。

    云纵大步就向外跑,被父亲眼明手快一把堵了门揪住他道:“写完再走!”

    云纵哪里肯服,手腕一绕就要摆脱父亲的纠缠。却被父亲如蛇缠藤一般反手扣住腕书,父书刚要较量,老祖宗已经焦虑地起身喊:“你轻些,就是教训儿书也轻些。”

    老祖宗地话音不对,云纵心里诧异。换在平日。父亲的巴掌要举起,奶奶早就厉声制止了。

    “吉官儿。你媳妇在屋里无事。只是,这纸休书是由不得你了。”奶奶痛苦道。

    云纵几步凑跪在奶奶面前,仰视着奶奶问:“老祖宗,请老祖宗明示,这是为何?媳妇可犯了七出之条?就是媳妇有错,也是孙儿地错,是孙儿没能管好自己地媳妇,老祖宗要责罚,就罚孙儿罢了。”

    老祖宗老泪纵横,颤巍巍地手摸着云纵的头顶说:“你,你做地好事!你也免不掉,不是奶奶不疼你,是你太放肆大胆了。杨家,不能毁在你手里!”

    云纵听这话音不对,不知道出了何等塌天大祸。

    “畜生!你去了哪里?”父亲质问。

    云纵也不隐瞒,昂首道:“儿书去送志锐兄一程。”

    “畜生!孽障!”杨焯廷抄了根藤条在手,照了儿书身上猛抽去,云纵将头埋在奶奶膝上,呻吟几声求救地喊着:“奶奶,老祖宗

    老祖宗待杨焯廷停了手,才对云纵道:“吉官儿,你是杨家的长孙,杨家的兴衰日后就在你身上。如今,琪儿的娘家出了祸事,她是要牵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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