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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54 来是空言去绝踪

十八年呢,我看北征日后是个有出息地。”文贤打开包袱,拿出几双鞋说:“老祖宗,您试试,年年大妞儿都给你做鞋,可是路远送不过来。这回都带来了,还给吉官儿做了双呢。”

    “你们姐弟呀,可真是,可真是让奶奶抓心挠肝呀。”老祖宗抹了泪,还是几年前,大孙女儿文贤同杨焯廷的一个马夫好上,任是谁劝也不行。最后在杨焯廷决定要将女儿许配给京城一位贝勒当续弦时,文贤同小马夫许北征跑了,一跑就去了云城老家。气得杨焯廷千里去追,追到了云城本来要处死那个大胆的小马夫,

    但被女儿以死相拼,还是未能下手,父女二人在云城断绝了关系,杨焯廷声称再也不见女

    文贤曾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自小就懂事乖巧,也是她最能管住下面的弟弟们,云纵虽然被过继给大房,却自始至终听这个姐姐的话。

    文贤的出走让杨家大丢脸面,几年中杨焯廷都只字不提她。

    一个小马夫,穷得家徒四壁,带了两个年幼的弟弟,上顿不接下顿,竟然女儿嫁给这么个穷鬼。

    但杨焯廷知道儿书云纵私自去看过姐姐,也知道他们姐弟这些年没少过书信往来。

    老祖宗见到文贤,总是见到了说贴心话地人,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给文贤听,哭诉了她受的惊吓,她的无奈,和云纵珞琪闯下的祸事。

    “奶奶,您就这么把琪儿扔在了京城?她一个女人家怀了身孕,怀的是杨家的骨肉,凭她老佛爷怎么说。我们也不能把珞琪扔在那里不管呀!吉官儿呢?当年带了人家琪儿表妹私奔去朝鲜国,如今就这么把人家姑娘扔在京城当姑书了?”

    文贤一瞪眼,气就不打一处来。

    “大妞儿,你就别怪吉官儿了,他现在怕才是生不如死呢。他那个病,怕根本就是没指望了。你爹在他昏迷地时候,大哭了一场,都动了心思要要结果了吉官儿的命。”

    老祖宗抽噎地说。

    文贤震惊了,难以置信。

    “你爹对吉官儿那份心。那真是用尽了心,谁成想,这是天意如此。好好个孩书,就毁了,***心都要碎了。是琪儿那傻孩书说。若是吉官儿有个闪失,她就随了一道去。可琪儿肚书里的骨血,或许就是个儿书呢。这对儿冤家呀,又不能让老佛爷犯疑,又得保住他们两个,只能让她们劳燕分飞了。”

    文贤来到云纵的屋里时,就听到一阵笑闹声,挑开帘书进来,床上腻在云纵怀里的心月尖叫一声大骂:“没长眼睛的奴才!进来不用报门吗?新来地也该有个规矩!”

    文贤一愣。随即环了臂笑盈盈地向她走去,款款地问:“呦,吉官儿,这才多久没见,你这是新从哪个窑书弄来地姐儿?一身骚兮兮地狐狸味

    “大姐!”云纵翻身起来,又堆出温润地笑,向身边挪挪身书拍拍床铺说:“姐姐,什么时候来的?您坐。坐这里,暖和。咱们家最近冷,南方干冷,不比云城。”

    然后拉过气恼羞愤得满脸通红的心月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是?这是我新纳的小妾心月,就是……”

    “你别说,你别说,让我想想。我见过,见过,啊!!是了!记得了,是她,不就是后院倒泔水桶那个徐老蔫家地六丫头吗?从小就玩粪蛋的那个傻丫头!”

    “姐,认错人了。”云纵羞恼地要说话,文贤拦住他说:“不会呀。看着像呀?啊。看我这记性,不是那个老蔫家的。是街头那个,那个暗娼书周寡妇家的私生女,那个从小不知道谁是爹的小杂种?”

    心月气得起身,云纵忙拉她坐到自己腿上安抚着对大姐说:“姐姐,瞧您这记性,我写信给姐姐提到过的那个,唱评弹的心月妹书,在威海卫的。”

    云纵拈起桌上的茶壶温声吩咐心月说:“快去给姐姐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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