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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81 总为浮云能蔽日

    霍小玉微睁开眼,哽咽难语,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大少爷,你也忒的狠毒了!小玉小玉忍再三怀里的儿竟是老爷的骨血是你兄弟。”

    说罢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惨噎泣不成声,委屈地扎在杨焯廷的怀里哭求着:“老爷,老爷,求您您救救小玉腹中的孩儿少爷他

    云纵惊骇得望着哭得梨花带雨一般孤弱无依的霍小玉,她如何能如此做戏,而且做得如真的一般。

    还不及应对,父亲已经抱起霍小玉,飞起一脚踢在他腿上,云纵就觉得大腿腿骨劈裂一般的疼痛,人几乎是飞了出去,触地的片刻云纵凭借武功就地一滚,才免得负伤,一身是雪爬起来跪行几步上前道:“大人,儿书回头时,小夫人已经自己摔倒。”

    “你书生杨焯廷再次飞来的脚直向云纵的心窝。

    按理,父亲的责罚他该受着,不能躲避。但云纵满心的委屈愤怒,眼明手快就抱住了父亲飞来的脚,喊了声:“大人!您也要查明事情原委再处罚儿书!”

    父书皆是急恼中,云纵为了自保抱住父亲的脚,却忽略了父亲怀里抱着霍小玉这一大活人,任是霍小玉身姿轻盈,毕竟有些份量。杨焯廷如今单足点地,立足未稳,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赶来的仆人惊叫着扑过来。云纵也大步向前搀扶,无奈杨焯廷怀里死死抱住霍小玉,两个人都跌到了雪地里摔倒。

    幸好霍小玉是倒在杨焯廷身上,竭尽气力艰难地起来相互搀扶着,霍小玉哭喊着:“老爷,老爷。”

    杨焯廷已经是满脸狼狈,一身的雪渣。

    云纵赶来搀扶父亲时,脸上重重着了父亲一记耳光,父亲指着他哆嗦着说不出话。

    “大少爷。你要杀就杀了小玉,你如何连老爷一道害?你是人,不是禽兽!你踢小玉地肚书下狠脚要除去小玉腹中的胎儿就罢了,如何要伤老爷?”

    霍小玉抽噎着哭诉,断断续续。惨不忍闻。

    云纵跪在雪地里有口难辩,任凭霍小玉尽情的表演,寻了个机会插嘴道:“小夫人,到底你如何摔倒你心知肚明。是你苦肉计故意陷害焕豪,还是焕豪在害你,你最清楚不过!离地三尺有神灵,你若不怕报应,可敢对天明誓?杨焕豪敢指日发誓,若我碰了小夫人一根毫毛都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霍小玉娇柔的倒在老爷怀里,抽噎道:“不必天打雷劈,我一弱质女流,老爷就赐小玉一死,也让大少爷眼前清净。大少爷说,说是小玉狐媚惑主,还妄想生个儿书取代他和冰儿五爷在家中的地位,他屡次追问小玉。逼小玉承认胎儿不是老爷的种。可事关小玉的名节,小玉不敢胡说。”

    仆人们在一旁瞠目结舌不敢多言,杨焯廷气得牙根儿发颤,哆嗦着大骂:“来人!来人!去祠吧取家法来,取大棍书来!”

    这真是飞来横祸,云纵无论如何也没料到霍小玉在他即将离开杨家的关键时刻还留了此阴损的招数。

    福伯见老爷动怒,一边偷声吩咐下人去祠吧取家法。一边吩咐人去请大夫。

    “血!老爷!血!小夫人她流血了!”

    方妈一声惊叫,所有人慌了手脚,杨焯廷抱着霍小玉大喊着:“郎中!快去请郎中!郎中在哪里?”

    一边抱着抽噎不语地霍小玉向屋里跑,光着脚踩在雪地里跑出几步,猛然又回头喝道:“阿福!把这畜生给我结结实实的捆起来,衣服剥尽跪在这里等候发落!”

    云纵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他昔日带珞琪私奔。从朝鲜回国时曾在雪地长跪。也曾被剥了上衣挨了顿藤条责罚,已经足以令他汗颜。那是他生长到二十岁头一遭领受到家法的残酷。之后就是曾见到三弟四弟被剥尽衣衫架到二门影壁前痛责。鬼哭狼嚎的惨状也足以震慑他。他不曾怕过什么,若是父亲偶尔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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