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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晋阳血案

    此时,刘金吾手抚着一只坛子,他的嘴笑的都合不拢,在他的身边,是一个北秦国的败类扁鹊。此人是一个行军扁鹊,在北秦的扁鹊系统里,此人开创了一个流派。这要从医学说起,随着医学的兴起,那么,医学是做什么的呢?治病救人,拯救苍生?这当然是一个说法。也是秦扁鹊的说辞。但是在这里,北秦伯提出了另一个概念。那就是医学的进步。

    医学是为了救人而造成的一个学派,这一点秦扁鹊是这样认为的,只是……

    北秦伯在此提出,医学虽然是因为救人而行成的一个学派,只是话说回来,医学的进步当如何说呢?在此,北秦伯认为,医学虽然讲仁爱天下,可想要让医学真正大踏步的进步,就要研究,北秦伯认为再怎么样的研究,都不如人体的实际上研究。也就是说,要研究人体,自然要实验品。秦扁鹊对此是很难接受的,虽然他一直享用着北秦国提供的实验品。

    不过伯离矍却是很这种观点,同时,他也向北秦伯提出了这一理念,在北秦伯的下,他组织了一个学派,叫“无医德黑暗理事会”。医学的展,就是建立在这种拿活人做实验的野蛮与残酷行为上,所以伯离矍对于一些黑暗的医学很在行,比如,他在北秦伯的暗示下,学会了制紫河车。一般的紫河车为人出生时所脱掉的胎盘,经过加工干燥而成。

    可现在的这种紫河车是用三月胎儿活活治成的,也就是说,这种所谓的紫河车,是用三个月的怀胎之婴从母体中活活剖开,从而取得的。当然,北秦伯本人不吃这种东西,他只是觉得好玩。对于北秦伯来说,他想要的是拿婴孩泡酒。现在,在刘金吾的手里,就是一只玻璃器的坛子。很幸运的,刘金吾遇到了一个五月的胎,怀胎的女子是一个美女,当然,说美女,有点勉强了,可也算得上。所以现在这个美女就给刘金吾下令,把她肚子里的婴孩给剖了出来,然后,在无良扁鹊伯离矍的手艺下,把这个婴孩给制成了药酒的酒胎。

    五月的胎儿,刚刚长成了身体,骨头脆弱的细嫩之极,这样的婴孩是制成药酒的绝佳之着这玩意,刘金吾有些莫名其妙,对伯离矍道:“君伯真的会喜欢这玩意?”伯离矍笑道:“我曾见君伯亲手做过人肉饺子,就是选怀五月之胎的妇人,从妇人尿口处将孩儿引产出来,然后以刀拍成碎肉,以双刀乱斩,连骨带肉斩得粉碎,然后烹之,加工过后,包入面皮,再下锅去,连那细骨也是香脆脆的,君伯就感叹,此物虽好,但不能长吃,不然有伤人和。”刘金吾听得恶心,道:“君伯还在意这个?”伯离矍道:“怎么不在意,君伯这个人,就是心地善良,他也就是从外地抓来的罪妇才会做这样的事,对本国子民,君伯是爱之深切。”

    刘金吾大有同感,道:“是呀……我们的君伯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善了……”两人说着这样的话,彼此都感觉自己说的是真心话,可是却觉得对方说的恶心。这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别人说北秦伯善良,他们觉得恶心虚假,可是他们自己却是真心的觉得北秦伯是一个大大的良善之人。刘金吾笑笑,用上好的兽皮把玻璃器小心的包好,万一这酒器破了,怎么回报君伯,为了这个酒器,刘金吾可是贪污了不少手下士兵的医用酒。

    忽然士兵回报:“启禀将军,我军已经到达少阳山了。”少阳山,又叫狐爷山,原名马鞍山,因埋葬春秋晋国大夫狐突而得名,也因狐突“教忠不二”而闻名于世。春秋时期,晋献公的宠妃骊姬欲使其子继承君位,设计害死了太子申生,又欲加害于公子重耳。重耳在其外祖父狐突的协助下,携狐毛、狐偃二位舅父及其随臣赵衰、介子推等人星夜出逃。

    晋献公死后,怀公畏惧重耳势力,特令狐突召回狐毛、狐偃二子,狐突不从,并当面对怀公道:“忠臣事君,有死无二,二子之忠于重耳,犹在朝诸臣之忠于君也,即使逃归,臣犹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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