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第一百零一章 金玉其中(下)

尖一点身体跃起落在那匹白马地额头俯看禅迦婆娑姿态倨傲“女人把自己的鞋子给世界所有人穿是件相当相当愚蠢的事情。”

    “虚心受教。”禅迦婆娑莞尔道。

    “冬白见到老大还这么嚣张?”叶无道蹲下来跟那条明显暴躁不安的“那衍罗”大眼瞪小眼。

    小白?偌大的印度十亿人谁不把“那衍罗”当作湿毗奴的神圣化身能这样称呼它的也就是叶无道一人了事实上叶无道在印度跟迦叶修陀玩命的时候没有少折腾蹂躏“那衍罗”对此“怀恨在心”的那衍罗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禅迦婆娑像是看着两个亲人斗嘴般温馨冰冷的心境流过一丝暖流。

    轻轻摸了摸那衍罗的头她朝叶无道摇头笑道:“你就不能友好点?”

    “不友好?”叶无道邪笑道。

    被禅迦婆婆安抚下的“那衍罗”收敛猩红蛇信安静如死物。

    它虽然未必能够通灵达到人类思维的恐怖地步但谁把它丢进集体春的母蛇窟、谁给它塞下一堆七叶草(宫廷御用印度神油一味最神秘的草药)等等恶劣事件它还是记得一清二楚这种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它怎么能不暴走。

    “多久没有被我抱过了?”

    叶无道坐在禅迦婆娑身后伸出双手象征性地轻轻环住这位神圣不可亵渎的女人如果说慕容雪痕用音乐征服了世俗世界那么禅迦婆娑在精神领域的话语权比叶隐知心还要恐怖。宗教和命运始终是被强者操纵的玩物。

    那条碍眼地那衍罗被叶无道不露痕迹地从禅迦婆娑手臂上拎下来丢掷出老远挂在一根树上极其凄凉。

    微微错愕的禅迦婆娑没有抗拒叶无道的轻薄。

    她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叶无道那双其实并没有带有半点情感的冰冷眼眸。

    看穿了所有谎言。剩下地只有寂寞。

    史上所有智者和先知都是如此这就是代价很公平禅迦婆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

    “从小就被当作阿育王视作神明的迦叶修陀应该也来中国了吧。”叶无道懒散道他的敌人不算多却个个变态如杀手云翎如梵蒂冈的奥古都斯如印度的这位湿婆家主这种生死博弈正因为势均力敌而精彩纷呈。

    “没有。”禅迦婆娑摇头道。

    “哦?”叶无道有点意想不到。

    “很奇怪吗?”禅迦婆娑望着那条缠绕在树枝上吐信的那衍罗。报以歉意的一笑。

    “这厮可是你的未婚夫自己的未婚妻不乖乖参加世纪婚宴千里迢迢跑到异国他乡难道不着急?”叶无道带着嘲讽地语气笑道。俯身贴在禅迦婆娑的曼妙后背虽然这席白袍遮掩了她的倾国身姿但如此零距离地接触依然让叶无道感受到一股邪恶的快感能摘下她面纱的不是迦叶修陀。是他!

    “我知道你跟迦叶修陀有个赌约谁征服我谁就胜出。”禅迦婆娑笑道。只是有点冷。

    “女人本就是江山的赌注怎么不乐意?”

    叶无道报复性的紧紧搂住禅迦婆娑在她耳畔喃喃道:“你不是觉得男人就应该是命运地傀儡吗这两者不过是五十步百步的距离谁也不要笑话谁!”

    “我没有那么认为!”

    禅迦婆娑苦笑道语气由急到缓“从来没有。”

    “或许吧。”叶无道不置可否男人跟女人理论本身就没有道理。更何况是跟这样执着到可怕的女人。

    纵马来到那匹受伤地马匹前再没有看过苟灵一眼的禅迦婆娑喃喃自语道:“知道吗野马群有个规则受伤的马便不能随群因为它们担心血腥味会招来狼群导致全家族的牺牲。我亲眼看过被爱侣驱逐的野马悲哀吗?可笑吗?”

    “如果是我我就跟随自己的男人。”始终沉默的苟灵开口道鼓起勇气正视禅迦婆娑的脸庞。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