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滴蜜糖
得报大仇。本人来邯鄂后觉人人皆醉心于吃喝玩乐如此风气纵盛偈礼乐亦终有日会成亡国之奴。”
最难爱的是赵致给他这么当面痛斥黯然垂下俏脸。
李园、韩闯的表情都不自然起来他们确是纵情声色置对付强秦的大事于不顾。
赵穆想起“他”出身荒野山区所以并不为怪还暗忖将来若自己当上了赵国之主定要重用这只求实际的人。
其他三女的感受却非那么直接在这男性为尊的世界里捍卫国土自是男儿的责任反觉得众人皆醉唯此君独醒觉得他与众不同。
姬重泠笑一声道:“鹿死谁手未至最后谁人可知?”
项少龙对这东周君派来的人已感到极度憎厌双目寒芒一闪盯着他道:“人说凡人只想今天的事愚人则尽记着昨天的事只有智者才胸怀广阔想着明天、以至一年或十年后可能生的事从而为今天定计。若要等到分出胜负错恨难返时才去看那结果不若回家搂着自己的女人多睡几觉好了。”
姬重变色怒道:“董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不为将来而筹谋独有先生是智者吗?”
赵雅欲出言缓和气氛给项少龙伸手阻止从容一笑道:“姬先生言重了本人只是以事论事先生千万不要以为本人是出言针对我这人直肠直肚现在亦是和各位祸福与共希望能献出力量保国卫民。可是看看我得到的是什么待遇见微知著鹿死谁手已可预期。这不是争论的时候而是要各弃成见知己知彼我们才能与秦人一较短长。”
郭开和乐乘对望一眼始明白他满腹怨气的原因是怪赵王因李园而泠落了他。
赵霸喝了一声“好!”转向姬重道:“董马痴快人快语听得赵某非常痛快。
姬先生不要怪他他这番话骂尽了座上诸人包括本人在内。不过却骂得人深省。”
李园那会服气泠笑道:“既是如此董先生可索性不来出席这纵情逸乐的宴会为何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呢?”
项少龙微笑道:“李先生误会了宴会乃社交的正常活动秦人亦不曾禁绝宴会本人只是借题挥指出有些人放开最重要的大事不去理却只懂玩物丧志甚或为私欲专做些损人利己的事而已。”
两眼一瞪举手拉着襟头一把扯下露出包扎着的肩膊若无其事道:“李先生可否告诉本人这剑伤是谁人干的好事?”
纪嫣然“啊”一声叫了起来望往李园。
李园猝不及防顿时愣住出不了声。
众人这才明白两人间怨隙之深竟到了要动刀抡剑的阶段。
项少龙又拉好衣襟微笑道:“李先生当然不会知道是谁干的本人也不将这些偷袭的卑鄙之辈放在心上只不过想以事实证明给各位看董某非是无的放矢。”
项少龙这一番说话是要建立他率直豪放的形象同时亦在打击李园教这人再不敢对他动手否则要想洗脱亦是头痛的事。
李园的脸色变得那么难看就有那么难看。
赵穆道:“董先生可把受袭的事详细告诉乐将军他定可还你一个公道。”
项少龙哑然失笑道:“些微之事何足挂齿来让我敬姬先生和李先生一杯谢他们肯垂听我这老粗的唠苏。”
众人举起杯来姬李两人无奈下亦惟有举杯饮了。
众人才放下杯子赵致向项少龙敬酒道:“小女子无知惹得董先生这么生气就借这杯酒道歉。”
赵致一向以脾气硬著名如此低声下气熟悉她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
项少龙饮罢笑道:“是我不好才对那关致姑娘的事。”
纪嫣然目闪异采向他祝酒道:“董先生说话不但出人意表还启人深思将来定非池中之物。”
接着杯来酒往气氛复常至少表面如此。
李园今晚频频失利给项少龙占尽上风连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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