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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北越谊王隔岸观火 南越君臣祸水北引

    无独有偶面对中**队的大批登6中南半岛上的诸侯们多半都和缅甸王他托一样选择了幸灾乐祸似的观望。等着看一向嚣张的广南与大越两国如何处理这群从天朝来的虎狼之师。当然比起贴近中军登6点的广南国地处中南半岛北部的大越国君臣还算比较镇定。身处国都升龙的大越君臣们甚至还就此算计起了“南越”广南国来。

    “众位爱卿对此次上国大军借道占城的事有何看法啊?”此刻盘膝座在明黄色龙椅上的大越庆德皇帝黎维祺以略带忧虑的口吻向众臣探身问道。

    然而面对庆德帝忧心忡忡的提问在场的众臣却将目光一股脑儿地都投向了座在皇帝身边的另一个男人。那是一个身着朱红锦袍面色白净约莫四十来岁模样的男子。他那眉宇间所透出的威严甚至将他身旁的庆德帝都给比了下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现任的大越谊王郑梉。1592年黎朝权臣郑松消灭莫朝控制黎朝实权至此形成了“黎皇郑王”的局面。因此坐在龙椅上的虽是黎姓帝王可整个黎朝上下却都要看郑王的脸色行事。由于郑氏家族把持朝政已是两代有余因此郑梉看上去自然是比一旁作傀儡的庆德帝更有帝王之相。眼见众臣均以自己马是瞻那郑梉倒也不客气直接清了清嗓子便开口道:“上国大军这次既然选择了登6占城我朝自然也不能怠慢了上国。臣以为朝廷应该立即派大军前往灵江接应上国大军才是。”

    “可是王爷那上国的大军可是沿红河北上而来啊。吾等为何要派兵去那灵江接应呢?”一个不识相的大臣唯唯诺诺着置疑道。

    “上国的大军虽说是登6占城可要他们想北上就必然会路经广南地界。众位均知那阮氏逆贼向来刁钻狡猾。本王唯恐到时候阮氏逆贼会对上国大军图谋不轨故而才会在灵江集结大军以侧应上国大军北上。”郑梉义正严词地解释道。原来虽然数十年前黎朝权臣郑松消灭了莫朝统一了南北越南。可是当时盘踞在顺化的军阀阮氏并不服气而是趁着黎朝刚刚经过大乱的间隙揭竿而起建立了现在的广南国。并以灵江为界阮、郑两大势力再次形成了越南南北对峙的局面。这期间两国虽然一直埋头于向各自的周边扩张。但谁都没有忘记那一统南北的大业。双方之间关系也就一直在对峙与交战中周而复始着。因此郑梉此举与其说是在侧应上国大军。不如说是在利用中**队的登6趁机从广南那里捞地盘。

    在场的群臣都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也明白了谊王的这番良苦用心。于是当下便纷纷阿谀奉承着附和起来。不过坐在龙椅之上的庆德帝似乎还有些心存疑虑。却听他回头担心的向郑梉问道:“谊王这么做真的好吗?万一上国的大军转向进入我朝那改怎么办?就算这次上国的大军只是借道剿贼。可一旦上国平定北边的云南又占据了南面占城到时候对我国来说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庆德帝的一番疑问立刻便引来众臣的附和与郑梉异样的目光。而对上谊王冰冷目光的庆德帝连忙就低下了头他知道作为一个傀儡是不该有这么多想法的。不过庆德帝的话语多多少少还是提醒了郑梉。却见郑梉转儿也低下了头沉思起来。此时一旁的一个臣下见状却满不在乎的回应道:“皇上让上国剿灭盘踞在云南的沙定州不是正中我朝下怀吗?”

    “是啊那沙定州虽然才得势几年却甚是嚣张凶恶。这些年可没少骚扰过我朝的边界。”另一个来自中越边界的大臣也跟着一个劲的点头附和道。

    众臣口中的沙定州原是云南蒙自的一个土司。弘光元年云南武定土司吾必奎声言:“已无朱皇帝何来沐国公。”随即便起兵造反。世代镇守沐国公沐天波急忙下令调集云南各地的土司前去平乱。沙定州便是这其中实力最为强劲的一队人马。原来阿迷州土司普名声死后其妻万氏便改嫁了沙定州。两拨土司合二为一沙定州的势力自然是大增。于是在剿灭吾必奎后野心勃勃的沙定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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