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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展新学欧罗巴目瞪 捍宝座尼德兰宣战

的诸多观点。曾几何时潜心研究自然科学近三个多世纪的欧洲人一直以来都自豪的认为欧洲的科学傲视全球。甚至有不少人还将“科学”、“理性”、“逻辑”等词汇当作基督教世界的专有名词。并且狂妄的宣称欧洲以外的世界都是“愚昧”、“非理性”的野蛮世界。但杨绍清的演讲却给了欧洲人当头一蒙棍。让他们明白科学并不是被欧洲人独占的。在遥远的东方在海的另一边有一个古老的国家同样也在探索着自然世界的规律。而且他们在这方面的成就丝毫不亚与闪着智慧之光的欧洲。

    欧洲人向来尊重强者在见识了与自己文明不相上下的华夏文明后。他们很快就将惊讶化做了无限的求知欲。在之前大刮中国人文风的基础上西欧各国很快就刮起了一股强劲的中国科学风。各国的学者、学院纷纷探询各种来自中国的书籍并对其进行翻译研究。然而在翻译过程当中欧洲人的麻烦也跟着接踵迩来了。原来孙露的知识虽来自于21世纪但为了在17世纪的中国推广其中的不少专有名词和定律都被改成了汉语。正如当初明朝的李之藻等人翻译《亚里士多德辩证法概论》时将“固有属性”翻译成古汉语“独”将“偶有属性”翻译成“依”。文化语言上的差异往往会给科学书籍的翻译造成不小的麻烦。这种问题在将中文翻译成西文的过程中则显得尤为明显。并且汉语的词根构词能力远较西文来得强。例如“度”、“加度”等词就算是一个从未接触过物理的17世纪中国儒生在第一次看到时也能猜出它们间有联系。而同一时期的英国人如果没有学过物理的话是绝对不会想到speed与anet之间会有什么联系的。

    这就意味着欧洲人每翻译一个汉语专有名词就必须要先创造一个新单词。而这新单词还不一定能像汉语名词那般简明形象的直接显示其意思。必须得在后头再附带上相应的一长窜名词解释。如此繁复的翻译过程让欧洲人吃尽了苦头。为了深切的理解这些定理的含义许多欧洲学者便干脆学起了汉语。这股风气很快就影响到了整个欧洲社会的上层。一时间学汉语、说汉语几乎成了一种身份高雅、学识渊博的象征。连带着以后研究物理学、化学、生物的学者也将学习汉语当做了一种必修的课程。于是从这时起汉语正式走出了亚洲大6随着中华帝国科学与国力的展成为了一种真正的世界性语言。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此刻在莱顿大学演讲的杨绍清等人应付底下欧洲学者的提问都来不及了。根本没时间考虑要趁机在欧洲推广自己的母语。实事上这几天光是回答欧洲学者的提问就已经让使团众人深感心力交瘁了。但杨绍清对此却显得乐此不疲。他非但认真解答着欧洲同行的疑问还将这些疑问一一纪录在案。在他看来每一次置疑每一次提问对科学研究本身来说就是一种难得的动力。而他本人也觉得在与欧洲学者互动交流十几天的心得远较自己独自研究数年来得深刻。

    这不讲台上的杨绍清才向众人论证完力学三大定律(牛顿三大定律^_^)。底下的众人便已经开始急不可耐的举手提问起来。却见一个身材高瘦的老者不服气的率先问道:“先生我是来自弗兰尼克大学的比克曼教授。请问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否可以相互抵消?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否可以属于不同性质的力?”

    “关于这一点正如我身后示意图上所示以及数学公式所显示的那样。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分别作用在不同物体上的力不能够相互抵消力的合成只能对作用在同一个作用点上的力进行。作用力和反作用力肯定只能是属于同一个性质的力因为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对处于一种相互作用的两个物体的相对作用而言的那么这个相互作用针对不同的物体就构成了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因此它们是同一个相互作用的两个不同方向的描述。”杨绍清耐心的解释道。

    “先生您刚才提到了机械能守恒。是否可以就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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