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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淝水流绝

    燕飞不徐不疾的在路上走着非是他不想赶路而是怕内伤作。昨晚已三次出现作的征兆累得他要停下来行气活血。任遥的邪功确阴损厉害若非他的日月丽天**已窥先天真气门径合于自然之道恐怕早像荣智般一命呜呼去了。

    由此更可猜测任遥下一个杀人的目标是刘裕因为他会认为自己也像荣智般命不长久。而晓得天地佩秘密的人除鬼脸怪人外便剩下刘裕干掉他任遥便可一劳永逸不虞他把秘密泄露予曾拥有天心佩的安世清父女。至于鬼面怪人只要他不是安世清便成没有天心佩得物亦无所用。

    现在连燕飞也对那甚幺洞极经生出好奇之心究竟其中包含甚幺惊天动地的秘密令像任遥般等各霸一方不可一世的高手也不择手段的你争我夺斗个不亦乐乎。而目下占尽上风的肯定是任遥。

    他取的路径靠近睢水应是通往淮水南岸的盱眙盱眙为建康北面的大城。

    可以想象这条驿道以前必是非常热闹现在却是野草蔓生日久失修凹凸不平但不久前曾有车马经过遣痕犹新大有可能是曼妙夫人那队车马。她的目的地难道是建康?

    燕飞心中盘算当到达淮水便泅过对岸沿淮水南岸西行顶多两天工夫可抵峡石还可以好好休息疗伤又不虞碰上往寻刘裕晦气的青煶或任遥。

    纵使两人比他早上一天半日到达峡石总不敢公然摸入城内四处找寻刘裕因那是北府兵重地惹翻谢玄即使高明如任遥也可能要吃不完兜着走。所以他两人只能隐伏城外找寻机会。

    转过路弯燕飞一震止步。

    前方不远处赫然有一人伏尸地上佩剑断成两半陪伴尸旁看服饰分明是护送曼妙夫人的逍遥教年青武士尸身仍有微温。

    燕飞心中泛起历史重演的古怪感觉脑海浮现出被卢循所杀遍布道上的太乙教道徒。忙趋前详细检视其死因但表面却无任何伤痕显是被震断经脉。

    曼妙夫人车队的实力与太乙教徒不可同日而语曼妙夫人更是高手且任遥又在附近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何人有此能耐呢?

    燕飞继续沿路疾行不一会又见到两具尸体其中一个还是曼妙夫人的俏婢行凶者不但心狠手辣且连女子也不放过可肯定非是替天行道的正派人物。

    他虽对逍遥教任何人物绝无好感亦不由心中恻然。三人死法如一均是被凶手以绝世玄功硬生生震断心脉而亡全身不见其它任何伤势如此阴柔至极却能摧心裂脉的手法他从未遇上邪恶可怕至乎极矣。

    再转过一个路弯果然不出所料那辆华丽的马车倾侧路旁四周伏尸处处令人惨不忍睹。

    燕飞生出不寒而栗的感觉追袭曼妙夫人者的武功当在卢循之上如此人物天下间找一个都不容易偏偏这几天内他们却一个一个仿如从地府钻到边荒来作恶人间。究竟是甚幺一回事?

    当北府兵的轻骑兵分三路渡河由于河道低陷下去氐秦前线布防的盾箭手又离岸达百步其角度只能看到敌人的头盔瞄准不易兼之鼓声震耳一时乱了方寸只有部份人盲目箭均给敌人高举的盾牌阻挡。

    苻融居于马上看个清楚分明见敌人以近乎6上奔马的高渡河而河水最深处顶多只及马膝方知中计大叫不妙下拔出马刀高喊前进却给鼓声把他的呼喊完全盖过去。转呼放箭时以百计的劲箭已像暴雨般从河上射过来投往己阵登时射倒数十人坚固的前阵立即乱起来。

    谢玄一马当先跃上岸沿大叫道:“苻坚败哩!”

    要知前线秦兵离岸只有百步以骑兵的度眨眼工夫便可街入阵内秦兵顶多只能多射上两箭。

    谢玄的出现惹得人人往他射岂知谢玄左盾右剑盾护马剑护人就那幺把箭矢挡格拨开威风至极点。

    三路骑兵同时街上淝水西岸如狼似虎的往敌阵杀去。

    正撤退的秦兵乱了阵脚部份掉头迎战部份仍继续退走你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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