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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明争暗斗

却是司马道子。

    眼前的头等大事绝非统一天下而是如何巩固他司马氏的皇权让欢娱的皇室生活无限地延续下去。

    接到谢安入宫的消息他正舆司马道子两兄弟在共进早餐且囚刚离开龙床故仍是睡眼惺松脑内仍满呈昨夜张贵人狐媚迷人的动人神态宿醉未除。

    他有点神智不清的别头向右下的司马道子皱眉道:“谢安来干甚么?有甚么事不可待至下次朝会说吗?”

    他们刻下置身处是太极殿东的青龙殿由一众宫娥太监殷勤侍候。司马道子倒非为作乐而来美其名是要来向他报告政务事实上却是让他在奏章和皇谕上签押盖玺。说到底他终是第一流的剑手深明酒色伤身之祸即使陪司马曜饮宴仍是适可而止。

    闻言双目闪过杀机故作漫不经意的道:“军政方面我们必须抓紧若他谈的是北伐之事皇兄须寸步不让大战之后我大晋自需一段长时期休养生息不宜妄动干戈。其他的且看中书令大人有甚么话要说。”

    他最明白司马曜的心事只要提起[北伐]两字必可令他似刺猬般竖起保护全身的利箭又巧妙地为司马曜找到反对北伐冠冕堂皇籍教司马曜可从容应付谢安。

    司马曜果然脸容一紧闷哼道:“大司马正用兵巴蜀我们当然宜动不宜静……”

    “中书令大人到!”

    司马曜立即闭口舆司马道子交换个眼色目光投往大门。

    把守大门的御卫肃然致敬谢安高欣潇洒的身形出现两人眼下步履轻松的直趋而来唇角挂着一丝笑容就像来赴清谈的友会没有半点紧张的神态施礼参拜后司马曜赐坐。若论天下间尚有他畏敬的人谢安肯定是其中之一。

    谢安悠然坐往左席目光投往司马道子从容笑道:“琅琊王福安谢安今次见驾是有关系到我大晋存亡兴废的大事须向皇上私下面陈请琅琊王勿要见怪。”

    司马道子勃然大怒谢安这番话明着说要他避席非常不给他面子更是不留余地。遂冷哼一声往司马曜瞧去看他如何回应。

    司马曜呆了一呆往谢安看去后者仍是一付从容洒逸的姿态但他却清楚感到谢安在向他下最后通牒假若他坚持让司马道子留下等若和谢安公然决裂。

    谢安直至此刻仍是总揽南晋军政大权其声望在江左更不作第二人想。最重要是北府兵权仍牢牢操控在他手上登时吓得酒意尽消。道:“安公要谈的是……”

    只听他以皇帝之尊亦要以“安公”来称呼谢安可见谢安在朝廷的地位。

    谢安迎上他的目光淡淡道:“老臣要禀告的是有关建弥勒寺的事。”

    司马道子再冷哼一声待要说话给司马曜打个手势阻止沉声道:“原来如此便让朕亲自向安公解说以释安公疑窦。”接着向司马道子颔示意。

    司马道子没有办法只好施礼告退却不望谢安半眼以示心中愤怒。

    到司马道子退出殿外司马曜摒退所有侍候的太监宫娥殿内只剩下君臣两人和远远把守大门的御卫谢安长叹一声。

    司马曜皱眉道:“安公何用叹气。弥勒教乃北方新舆的佛门支派教义新奇精辟我朝对各类教派一向采取兼容并蓄的开放态度且今次舆建弥勒寺经费全由善信捐献不会影响朝政开支安公可以放心。”

    谢安回复平静淡淡道:“经费是否来自国宝那畜牲?”

    司马曜大感愕然自从他认识谢安以来从未听过他任何骂人的话。此刻竟唤自已的女婿作畜牲可见谢安心中满蕴怒火。而一向不易动怒的谢安竟在自己这皇帝前大脾气更使他清楚事情的险恶严峻。出奇地他心中没有任何怒意只有惊惧和不安。

    司马曜振起精神摇头道:“此事由琅琊王处理朕并不清楚其中细节。”

    谢安淡淡看着这位南晋天子直至看得他心中毛缓缓道:[天下纷乱人心思道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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