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三天之约
子时进阳午时退阴子午刚好调转过来水盛之时引火火盛之时退阴。”
燕飞本身也是行家一听便知有道理益相信独叟的诚意遂留心聆听。
燕飞和宋悲风在茶馆子一角品尝香茗和点心此刻是未时中馆子内除他们外没有别的客人。
他们脱掉鞋子坐在厚软的草席上挨着舒适的软垫子充满悠闲的感觉。馆内燃着火炉温暧如春。事实上春天早已来临雪也逐渐消溶。
宋悲风瞧着他微笑道:“我还以为你会上酒馆去岂知竟是来喝茶出乎我意料之外老弟不是每天无酒不欢的吗?”
燕飞对他很有好感不想瞒他更相信他是个守口如瓶、一诺千金的人道:“我是为自己着想所以这几天须酒不沾唇。”
宋悲风大喜道:“老弟去找这个叫独叟的人原来是因他有办法令老弟恢复内功对吗?”
燕飞道:“还要请老哥帮一个忙独叟性情孤僻古怪喜怒无常他会用三天时间作准备工夫三天后我须独自一个人到他那处去施术的时间短则一天半昼长则三数天。”
宋悲风沉吟道:“看来你和他只是初识这个老头儿是信得过的人吗?”
燕飞茫然道:“我不知道。不过他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而他也是唯一能明白我处境的人否则即使“丹王”安世清亲临也无计可施。”
宋悲风讶道:“原来你早猜到安爷请来为你疗治的是安世清。”
燕飞道:“我不是故意隐瞒而是遭遇的离奇若对其他人说不说出来并不会有任何分别只有独叟一听明白。”
宋悲风不悦道:“你仍不打算告诉我吗?安爷若晓得我答应你不把事情说出来他是绝不会再追问半句的。”
燕飞心知肚明若得不到宋悲风的支持谢安怎都不容许他单独行动苦笑道:“好吧!”于是把如何得到“丹劫”因何服食一五一十说将出来。
听得宋悲风目瞪口呆长吁一口气道:“世间竟有如许奇事如非你活勾勾在我眼前我真不会相信。”
燕飞道:“生死有命祸福有数这个险我是不能不冒的。请老哥予我一个方便。”
宋悲风道:“若我是你也肯定毫不犹豫去冒这个险。一切没有问题你放心吧!不过为安全计我会使些小手法把你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达独叟的炼丹室。”
燕飞对他更添好感笑道:“任遥该以为早把我击毙即使他知我未死也不会有那么多空闲不分昼夜的在乌衣巷外等我出现吧?”
宋悲风摇头道:“小心点总是好的现在建康形势险恶你适才进入独叟处后我曾在附近一带搜查幸好没有现。否则现在我早派人再去巡查对独叟加意保护不教你稍有闪失更使你得完成希望。”
燕飞道:“独叟的武功不在荣智之下除非来的是任遥自保该是绰有裕余的。”
宋悲风道:“是“小活弥勒”竺不归又如何呢?”
燕飞一呆道:“怎可能是他呢?”
宋悲风道:“你清楚这个人吗?”
燕飞道:“他在北为是大有名堂的人武功在弥勒教中舆尼惠晖齐名仅次于竺法庆北方武林对他是谈虎色变想来他纵或及不上任遥也是所差无几。”
宋悲风叹道:“在司马曜和司马道子两兄弟的授意下王国宝把竺不归请来建康又要为他建弥勒寺刻下竺不归正落脚于竺雷音的明日寺这事可以令你产生甚么联想呢?”
燕飞喃喃道:“王国宝、竺不归、竺雷音……一震道:“有阴谋!”
宋悲风沉声道:“现在建康城内安爷是唯一一个敢反对司马曜建弥勒寺的人其他人都敢怒而不敢言现在司马曜虽暂时让步停建弥勒寺不过事情并没有解决还记得你们遇袭的时刻刚好在安爷入宫向司马曜摊牌之后吗?”
燕飞明白过来点头道:“难怪老哥说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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