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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荆州之争

的专注思潮不住起伏遂走到这全岛的最高点来吹吹海风。

    他隐隐感到这是练习先天气功的一个必然的历程功力不会是直线向上而是波浪式起起伏伏的朝上渐进。

    而此刻他正处于其中一个低潮。

    他的敌人就是自己包括他内心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一棵树孤零零地长在崖边被海风刮得不住弯下去叶子已所余无几可是仍不肯屈服断折。

    刘裕颇有点触景伤情自己的情况便像这棵小树完全暴露在大自然的暴力下挣扎求存。

    忽然间他想到任青媞两人分手前她向他解释在建康要对他下毒手的原因竟然是因爱上了他。

    人死了便一了百了。只有把他杀死这段感情方可以告终而她再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可以不顾一切的、放手去报任遥被杀的大恨。那亦代表她对逝去的大魏皇朝的心意。

    可是她没有成功更因此为他保存贞洁。

    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她说的任何话。但事后回想心中总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她真的钟情于自己吗?自己是否疯了?竟会相信此一妖女的谎言?纵然她真的爱上自己又如何?自己绝不可以让一个妖女弄得晕头转向如坠五里云中。对他来说她只可以作为一着棋子以之对付聂天还。聂天还既凭胡叫天扳倒江海流他便以任青媞来算倒他完成对江文清的承诺。

    不过难以否认的是任青媞的姿色风情确对他有无比的诱惑力。如果再给她一回像在广陵的机会他是不是仍能把持得住连他自己也没有信心。

    一般男儿到了他的年纪大多已成家立室可是他现在怎敢有家室之累致害人害己。唉!不过若淡真仍在他身边他定会毫不犹豫地要她为自己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强壮娃儿。

    想到这里立即心如刀割。

    王淡真闻父亲噩耗随即服毒自尽不但是哀父亲之死更是向他作出交代以死明志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白。

    随着日复一日他对桓玄的仇恨愈趋浓烈亦愈埋愈深。若不是他强索淡真淡真虽然失去家族但仍有他刘裕去照料她疼惜她。

    手刃桓玄是他心头最强烈的愿望。

    桓玄外他最痛恨的是刘牢之终有一天他会教刘牢之后悔。

    就在此刻他觉得一阵痉挛全身哆嗦起来。

    连他自己也不觉察事实上他正处于修习上乘先天气功的危险关头如果他受心魔支配动辄会走火入魔不但前功尽废且轻则武功尽散重则有性命之虞。

    可是他如能度此突破前的难关功力可更上一层楼。

    没有了淡真纵使得了天下又如何?为何自己没有强行把她掳走?一时间自责、悔恨之念向他袭来更感到无比的孤独、伤心和绝望。做人究竟有甚么意思?片刻后他觉自己瘫倒崖上浑身无力内心却似有团烈火在狂烧着全身经脉都像被针扎入般刺痛非常难受。

    迷迷糊糊间他耳边似响起燕飞的忠告:人是不能永远活在追忆和痛苦里的成为过去的再不可以挽回我们只能朝前看。这个想法令他好过了点。

    自己必须找到活下去的好理由只为报仇而活着是消极还是积极呢?于此关键的时刻他心中浮现江文清的如花玉容。

    论姿色江文清绝不在王淡真和任青媞之下且曾和自己出生入死情深义重为何自己对她总难生出不顾一切的漏*点?刘裕猛地坐起来惊觉自己浑体冷汗鼻头痒痒怪不舒服的伸手一抹竟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在新月映照下一艘小艇映入眼帘。

    刘裕明白过来心叫好险这才知道差点走火入魔幸好灵台尚有一点不减的神智更因想起江文清令他痛苦消灭回复过来。

    刘裕跳了起来舒展手脚功聚双目观察来艇同时心中大讶。

    小艇从东面朝岛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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