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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乍闻喜讯

意思一天我军权在手谁能奈何得了我?」

    江文清淡淡道:「如果你真的这样想便大错特错。或许有你刘裕在的一天的确没有人敢拂逆你。但你走的路子只是重蹈桓温的覆辙而你的儿子更会踏上桓玄的旧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必须面对现实绝不可以感情用事。」

    刘裕愕然看着她好一会后才以询问的语调轻轻道:「我们的未来?」

    江文清霞烧玉颊垂下螓娇羞的点了点头。

    刘裕浑身遽震忘情的嚷起来道:「我的老天爷!文清不是哄我吧?」

    江文清白他一眼嗔道:「都是你不好!」

    刘裕再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趋前探手抓苦她香肩颤声道:「我们的孩子……」

    江文清投入他怀里用尽气力抱紧他再不肯说话。

    刘裕生出全身麻痹的奇异感觉。

    怀内的美女竟怀了他的孩子。不久前他便如眼前这般拥抱着谢钟秀可是谢钟秀已玉陨香消他已失去了谢钟秀再不能承受失去江文清的打击。

    他生出和江文清血肉相连的亲密感觉。在这一刻他晓得自己可以为她做任何事作出任何的牺牲。他会用尽一切力量去保护他们。令他们得到幸福。

    他像从一个梦醒过来般脑袋襄响起屠奉三那两句金石良言你在那位置裹便该只做在那位置该做的事情。

    在目睹那么多死亡后刚刚才举行过葬礼而就在这个时刻一个新生命就要诞生了且是他的骨肉那种对比是多么的强烈。

    刘裕感到脑筋前所未有的清晰完全掌握到自己的位置。

    他创造了时势但这个他-手形成的形势却反过来支配着他令他欲罢不能。

    既然实况如此又没有退路他最聪明的做法当然是只做应该做的事文清对政治的敏锐实在他之上。

    刘裕轻柔的抚摸江文清纤滑的玉背一字一字的缓缓道:「告诉我该怎么做吧!我全听你的吩咐。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会好好的学习。」

    平城。

    崔宏进入大堂。

    偌大的空间只有拓跋珪一人据桌独坐神态从容冷静若有所思。

    崔宏直抵桌子另一边施礼道:「族主召见属下不知有何吩咐?」

    拓跋珪示意他坐下崔宏在他对面坐好后拓跋珪朝他望过去道:「崔卿可有应付慕容垂的良策?」

    崔宏为之一呆露出苦思的神色。

    拓跋珪微笑道:「难倒崔卿了。崔卿没有随便拿话来搪塞正显示崔卿不想向我说空话。想当年对着慕容宝崔卿计如泉涌着着精妙比对起现在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为甚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呢?」

    崔宏羞惭的道:「我心中并非没有应付之策但却没法拿得定主意因为慕容垂的手段教人看不通摸不透有太多的可能性。只好待我们对慕容垂军力的部署有多一点情报时方厘定应对的策略。」

    拓跋珪摇头道:「那时可能已太迟了。我们必须在令我们悔不当初的事情生前及早掌握慕容垂的战略否则慕容垂绝不会让我们有纠正错误的空档子。」

    崔宏颓然道:「寒冷的天气和风雪令我们得到缓冲的空隙但也限制了我们的行动令我们没法掌握慕容垂大军的动向也没法在这阶段拟定对策。」

    拓跋珪冷然道:「只要我们能掌握慕容垂的心意比之得到最精确的情报并没有实质上的分别。」

    崔宏为之错愕无语乏言以应。慕容垂向有北方第一兵法大家的美誉擅用奇兵想揣测他真正的心意是谈何容易。

    拓跋珪似是凝望着他但他却感到拓跋珪是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域内。只听拓跋珪平静的分析道:「慕容垂本身绝不怕我他怕的人是燕飞不是因燕飞的兵法比他高明而是对燕飞的武功至乎对燕飞这个人生出惧意。这种心理非常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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