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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苗女

    舞阳河从瓮安、黄平、施秉滚滚而来,奔腾于崇山峻岭之间,接纳众多的支河而成巨流,过了诸葛洞便进入镇远城。当萧从渡河的小排上下来的时候感受着身体在窜急的河流上颠簸了一整天骨头都要碎了般的痛苦不禁感叹这次远行的倒霉运气。

    自离开回春堂萧已经在外面漂泊两个多月了可惜此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一点点。一个月前当他兴致勃勃地去到云南孟家苗的聚集地后才被当地友好的苗人告之金花峒本是属于贵州高原下沙野生苗族的一支几十年前已经搬去贵州苗人地区了。而附近地区虽然也有魔鬼花但没有金花峒人的秘术也是弄不了魔鬼花药材的。这也怪这个金花苗族实在太神秘结果却是连善药师也只是道听途说没有事先搞清楚萧算是白走了一段冤枉路。不过他心性坚毅毫不气馁振作精神后又向贵州进。这次他只身前来并没有带一个铺子里的小伙计一路上风餐野宿也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幸好当年身为侦察兵时经常训练的野外生存锻炼了他的适应能力又找了几个当地苗人向导穿过人迹罕至的云贵边界的原始森林后便找到河流坐了船只沿江而下。

    从河流蜿蜒东北而下沅江,放舟直下洞庭、长江,然后到舞阳河正所谓“南箕北斗五溪烟水洞庭波”。舞阳河穿行于武陵山区,中下施河谷深切,两岸尽皆悬崖峭壁,翠峰插天,“两山夹峙,一水中流”,山环水绕,气势逼人,雄奇险峻。行人在山影在溪,此身未坠胆已落。”走进山中,但觉“山前突兀复有山”;抬起头来,顿觉“昂头但见山插天”;登上山顶,又有“不敢俯睨千丈渊”之感。一个“恶”字好生了得,道出了“此身未坠胆已落”的心境,使他“惊起群山向天叫”。

    而在群山急水怀抱中有一座雄伟的名城正是萧的目的地----南疆古城镇远城。

    舞阳河来到镇远,拐了一个s形的大弯。镇远东南是绵延5oo里的石屏山站在石屏山顶极目远眺,只见“溪河旋绕,山岩森列,白崖东枕,碧峰西峙”,有人为这种雄伟的气势所震撼,惊叹:“叠嶂连云起,岿然舞水滨。”。传说有一老道登上山头,说镇远“右看滇南头,左尽楚北尾;苍茫俯群山,浩浩烟波起”,而后又惊呼这是一幅“太极图”,若是在s形的河湾上建起两座城池,便是“日月乾坤,阴阳相照”。唐代军事家颇重“地利”,认定在此“屏山为城,舞水为池”的地方建城,既有通江达海之利,又有崇冈复岭之险,于是在舞阳河两岸修建城池。先建镇远卫城于南岸,后在北岸修建镇远府城,一文一武,恰似“太极图”上象征“阴阳”的两个点。从此,镇远成了雄踞在西南大通道上的军事重镇。

    镇远虽为军事重镇战云密布,却因是“水6都会”而日渐繁华,成为南疆的一个商贸城市。正是“岂知跃马横戈地,犹有晨钟暮鼓声。”。后来随着明朝卫所的设立,大批军户来到镇远,以后又迁来匠户、民户,人烟日渐稠密。镇远居沅江上游而控驿道,由云南至镇远2o余站,货物皆用人挑马驮,到镇远后改行水路。由镇远到常德、岳阳的水路,有船只往来。若是逆水行舟,船到镇远起岸,就走上通往云南的大道。精明的商人有一种特殊的敏锐,看到镇远是一个财之地,可以把内地各种物资转输边地,又可将滇黔土产运往“下江”,于是纷至沓来,会聚镇远。云南的货物如铜、锡之类,多在此集散。滇铜运到镇远,价格可高出产地两三倍,大有其利可图,故买卖兴隆。从“下江”运来的粮米、布匹、杂货,到此转手买卖,也可获取丰厚利润。军旅往来,商贾云集,致使镇远成为“舟车辐辏,货物聚会”的都会。

    水路繁忙,百舸争流,于是在沿河两岸建起许多码头。码头是水6交通的衔接点,是镇远的一大表征,它标志着这座古城是交通枢纽,具有军事与商贸的双重功能。

    来这里之前萧根本没有料到,在远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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