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大刀和扇子
要知道赫连春水正被钩力扯得前冲钩头迎胸撞来这一正一反之力何等巨大若是击实赫连春水非要立毙当前不可。
那人钩法十分歹毒巧妙可是他却忽略了赫连春水的枪法原就叫做“残山剩水夺命枪”!
夺命枪”自然是指枪法夺命但“残山剩水”四字形容的正是这一路枪法在遇险拼命、绝境危局之时越能挥它的威力!
赫连春水一招失利但即一枪搠出!
枪是长兵器必须要回枪刺出才有力道否则只能藉直搠横拖刺冲之势才能挥效力但赫连春水一枪在短距离出击一枪直刺那人脸门!
那人应变奇急时一仰枪尖险险掠鼻而过赫连春水借这一枪之势回转一格拍地架住那一钩。
那人脸虽后仰但左手一刁已扣住赫连春水脉门!
赫连春水一挣不脱揉身直上一时就打了出去!
凡古今使枪名家莫不是与人拉长距离动手为尚赫连春水却步步进逼着着抢攻贴身肉搏近距招“砰”地一记正中那人胸胁。
但那人也斜步一勾把赫连春水勾跌了半步。
不过赫连春水的一时也足以打断了他两二条胁骨。
赫连春水一跌立刻借银枪之力反撑而起那人亦捂胸而起赫连春水跟那人互相抢攻一个照面间两人俱伤只不过那人伤得惨重一些;赫连春水伤得实在不算什么但觉得那人出手不论兵器拳脚全是以“钩”法为主武功甚是奇特不禁往那人看去。
只见那人眉清目秀脸色煞白胸胁那一记伤得显然不轻。
赫连春水一怔脸色攸变忽想起武林中一人形貌脱口道:“舒自绣!”
赫连春水怕的当然不是舒自绣。
而是他知道舒自绣与邝连其二人都有一个大靠山。
这个“靠山”便是文张。
赫连春水怕的是文张!
可是文张早已来了!
鲜于仇与喜来锦比拼三招鲜于仇越战越勇内力恢复得越快喜来锦已尽落下风。
但韦鸭毛的袖子忽然卷住他的怪杖。
鲜于仇最忌畏的就是韦鸭毛。
韦鸭毛的另一只袖子已卷上了鲜于仇的颈项!
正在此时另一只袖子已攻了上来。
鲜于仇心惊胆战不料韦鸭毛竟有三只袖子;一对袖子他已应付不过来更何况有三只袖子!
可是这只袖子却半截住韦鸭毛的袖子绞缠在一起。
韦鸭毛的人立即变了。
他本来枯瘦的身躯突然膨胀了起来。
他随即松开了卷住鲜于仇拐杖的袖子攻向来人。
那人的白袖也舒了过来;一青一白两只袖子袖口对联在一起两只袖子里都像有汹涌波涛一般激荡起来也不知两只手掌在袖里过了多少招、多少式。
鲜于仇眼见来了强助大喜过望正要乘虚攻韦鸭毛但息大娘双剑已然攻到。
高鸡血砰地撞破石墙跨了过来猛见一人神态从容慈和清癯有神的白衣文士正以一双袖子与韦鸭毛一双袖子战在一起高鸡血一看情知不妙叫道“是文张!师弟小心!”
突地一刀斫来出刀者神容威猛白白须正是高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