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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万种深情,终成灰飞烟灭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永远不死的迷信永远不死的人往往转瞬即死化为飞灰随风湮灭。”

    我抽回了那柄刀星星依旧闪亮锋刃不留一丝血痕。

    傀儡师颓然跌倒身子下面流出一道紫黑色的血迹弯弯曲曲地沿着石阶流下去。

    “那是真正的‘逾距之刀’突破时间与空间限制的至高无上刀法----我原以为世间只有天哥能拥有这种凡的力量没想到你也能……哈哈……你也能……”何寄裳挣扎着坐起来眼神中混合着惊喜与绝望。

    我抢过去扶她她猛地举手制止我:“别过来我身上有毒二十五种……毒一齐作这是我死的日子其实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从她唇角滑下来的血已经变成诡异的墨黑色在白衣上溅落为一幅诡异的图画。

    “‘盗墓之王’杨天绝迹江湖那么多年小兄弟你又是谁?怎么能参悟透彻他的刀法?”傀儡师的嗓子里不断出皮球泄漏一般的嘶嘶声那是中气不济、真元涣散的迹象。终生练武的人只有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血一直落在石阶下的大道上向蛇群缓缓淌过去忽然长叹:“知道真相也没什么意思了这一次我怕是真的要死了小兄弟最后我只想求你一件事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总得知道自己死在什么人手上求求你……”

    每说出一句话他的嘴里都会涌出一小口鲜血无力地落在前胸上。

    烟斗在他脚边三步之外他艰难地单手撑地向前移动着看样子是要拿回自己的烟斗。作为西南马帮的第二号大人物最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大概任何人看了都要感叹世事无常都会抢上一步拾起烟斗递回他手里。

    人人都有恻隐之心特别是当对方即将死在自己手上之前。

    我不敢向前反而向后退了半步淡淡地一笑:“你已经用‘大卸八块’的死咒杀了卡库还想‘泣血落咒’连我一起灭了?”

    何寄裳在我身后哈哈大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傀儡师你的那些鬼魅伎俩在我们面前没用的。他是谁?能够继承‘盗墓之王’杨天衣钵出‘逾距之刀’的还会有谁?”

    傀儡师终于拿到了烟斗嘴角抽*动着迷惘地接着何寄裳的话尾反问:“还会有谁?他的兄弟?子侄?天下英雄都想追随他练成那种刀法却没有一个人成功小兄弟告诉我你的名字告诉我----”

    说到最后他声色俱厉地盯着我愣怔了一秒钟眼眶里陡然淌出两行鲜血沿鼻梁两侧缓缓滑下还没流到唇角身子便缓慢后仰紧握烟斗的那只手也无力地摊开。烟斗落地再次弹起来翻滚到石阶下去。

    石阶下的人出一声惨烈的怪叫转身拔腿飞奔浑然不顾满身缠着的毒蛇。他只跑出寨门五步又是一声凄厉的大叫一头栽倒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最先咬中他的是一条青红五步倒你看不多不少出寨门恰好五步。”何寄裳的精神开始好转把小指含进嘴里打了一声低沉的呼哨像是傍晚时母亲召唤贪玩的孩子一般。蛇群一阵骚动四散分开重新消失在来时的小楼里。

    “我也要死了五毒教的人自小便要在五脏六腑之间种下二十五种毒虫的卵凭借它们的力量安然无恙地与任何毒虫为伍。傀儡师的幻术几乎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刚刚引了虫卵的力量我自身的力量已经无法克制它们再过几小时毒虫就会----”

    不必她详细解释在她的左侧太阳穴上便生了一件诡异的事:一条青筋陡然鼓起约一厘米汩汩跳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一样。

    “还有什么办法能挽回吗?”我的心正在逐渐下沉她是大哥的女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这是……五毒教徒的宿命同样的话天哥也曾问过我……可惜每一个人都要坠入宿命以毒杀人最后自己也毒身亡……”她的颈下有三条青筋同时迸跳起来每一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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