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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瘟疫

不想看到的虽然枫叶之都有几百万人口但是三十万这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且还是人类现的早知道植物体是病毒传染的媒介如果再晚一些恐怕只剩下末罗神院和皇宫里还有人生存了----在病毒期高官和家属们都躲进皇宫由末罗神院布下魔法防御阵保护因此这些统治阶级是没有死一个人的。

    真正死去的全都是无依无靠的老百姓----不管你穷也不管你富生命的离去是那样毫无理由是那样没有原则就算你乞求就算你哭泣就算你指天誓从此要好好做人谁会给你机会?

    顶多在人类的历史书上会写下这么一笔:西元九九四零年大灾瘟疫死亡三十万人。

    在历史的长河中你做为默默无闻的一员生命贱如蝼蚁没人记得你没人会在乎你的眼泪!

    就在这二十天中死了也就死了。即使你立下豪言壮志即使你不甘平庸即使你愤图强即使你想要告别你不如意的生活全都随着生命的失去而没有了机会。

    而那些躲在深宫大院里的人却可以好整以暇的看着热闹然后在灾难过后继续过他们富贵荣华的生活。

    人生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但是显然普通的枫叶之都的老百姓们并没有想到这些只有少数那些愤慨的知识分子才会每天大声嚷嚷着时不我予和命运多舛。

    其实呢大部分人都是甘愿于接受现状的。

    就比如此刻的帝都市民们他们在大声的哭泣、拜祭过死去的亲人之后开始考虑以后的生活准备灾后重建的工作。

    要重建什么呢?

    瘟疫不比水灾地震它几乎除了人的生命以外并不带走什么还有那些绿色植物此刻谁还敢再栽种花草呢!

    一时间人们有些茫茫然只好纷纷到河里挑水冲洗着街道上尸体腐烂留下的痕迹。

    而一些感情丰富的文人则开始纷纷动笔用文艺的形式记录下这段悲惨的记忆。

    其中著名的作品有感人的爱情小说《病毒时期的爱情》说的是一名医护人员与病毒感染者间生死离别的遭遇。

    还有长诗《口罩赋》充分感叹了口罩做为一种极其普通的卫生用品在病毒时期功不可没。

    话剧《银鸡》是说一个妓女在病毒时期的耳闻目睹那样危机重重的环境下那些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全都疯狂躲藏而妓女却敢于与病毒斗争挽救了城外的许多伤兵和被抛弃的植物学家再一次印证了“妓女也有爱国的”这个伟大真理。

    而那些在困难时期被离弃的伤兵和植物学家大部分已经死了幸运的存活下来的几个人成立了一个“伤痕文学小组”他们推出了自己的长篇纪实文学《谁是最可恨的人》。

    在这部报导文学里伤痕作家们赞扬了妓女贬斥了枫叶之都的市民。

    他们甚至称市民们为叛徒大声质问:是谁在最危难的时候舍身保护你们?是谁在水灾旱灾的时候营救你们?是谁在妖兽肆虐的时候默默流着鲜血?是谁明了“无肥绿色食品”慰劳着你们的健康?是谁在研究土壤和微生物的关系以让我们的社会变得更好?是谁在关注着全球气候变暖与污水处理工程?

    是我们!伟大的士兵和用脑过度导致秃顶的科学工作者!当然也包括植物学家!

    话剧《银鸡》获得了空前的成功在病毒刚刚过去的这个万民欣慰的时期这部作品既让人们惭愧又让他们感动。

    这部作品最后获得了“话剧终身成就奖”并且剧中的女主角深受人们的热爱为了支援妓女的工作帝都的男人们纷纷走进妓院**一来放松紧张的身心二来也用实际行动表达对妓女的感激和热爱。

    而且男人回家后再不用看老婆的脸色可以充满正气的大喊道:“这是对我们最爱的人的一种支援是无比崇高的精神!”

    于是嫖客们的老婆无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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