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言明的。

    “至少我是幸运的，与你的梦中人有着相似之处。”张文静说道，她并不介意自己是一个替代品，因为她觉得那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只要张烁心里喜欢的是她，那就不存在太大意义。

    “我要说的不仅仅是这些。我想说，也许有一天，当我找到那个梦的时候，我可能会离你而去，你会因此而恨我吗？”

    张文静没想到他在交往的第一天就谈到了分手，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她沉默了一会儿，想起张烁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来，回答道：“不到那个真正的时刻，我又怎么知道自己会怎么想？我们都对未来一无所知，也许你永远也遇不到那个人呢。”

    他苦笑了一下：“你一定会恨我的，如果我因为别的女人而跟你分手，以你的个性，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她咬着唇沉默不语，似是默认，片刻后愤愤道：“怎么？你怕了，不敢跟我交往下去？”

    他笑着捏了捏她嫩嫩的脸蛋，恢复了往日对她的嬉笑模样：“我会怕了你？你听过有狼怕羊的故事吗？”

    小静将他推开了些，露出个鄙夷的神情：“才几秒钟就露出本质啦？离我远点，走开走开……我警告你噢，我家教很严的，我也是很传统保守的，你最好老实一点，在结婚以前……”

    她说着说着，现张烁的表情很古怪，好像在憋着笑，联想到当初自己逼迫他的种种，她也有点脸红，恼羞成怒道：“笑什么笑，严肃点！”

    “可你，那时为什么……”他还是忍不住想问问那个作风大胆的小静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为保守派了。

    “那时我单身，又不知道自己未来老公是谁，当然爱谁谁啦。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正式交往，那我就要对这段感情负责，所以要保护自己，坚守贞操，你难道不希望自己未来的老婆是处女吗？”

    她很认真地问着，张烁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没有太强的处女情节，但如果未来的妻子在他之前有过别的男人，还是会心里有疙瘩。“希望是希望，不过照你的说法，防范我，目的是为了让我吃第一口，这有点……自相矛盾吧。”

    前段时间你还迫切希望我推倒你呢，虽然我是不在乎这点，不过态度转换未免太快了。一颗任君采摘的鲜果变成只可远观的禁果，多少让他好奇其中的原因。

    “一点儿也不矛盾，”张文静说道，“你又不是我老公，只是我男朋友，在我的观念中，男朋友是没有初夜权的。地位也完全不同，如果成家了，老公最大，我会全听你的，在这之前，我最大，你全得听我的，明不明白？”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张烁点了点头道。心想：她是个女权主义者，又有着三从四德的传统观念。所以在追求爱的过程中不惜牺牲自己，却在真正得到爱的时候，为了维护它开花结果而保护自己。

    “明白就好，”张文静满意地点点头，“乖，现在送我回家，我妈妈肯定睡不着在等我呢。”

    张烁听闻此言慌忙拦车把她送了回去，免得一会儿警车呼啸而来把自己请去确认拐带未成年少女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