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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我以我血清洗后门之辱

头舔着自己的**。

    没有充足的润滑,被强硬地撕裂和**地胀痛感,一直让费迪南德记忆犹新,回想起来他现在还觉得那种带着深刻耻辱感的痛苦感觉可以让他再次昏死过去。

    他无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战马地那活儿,这家伙可是匹优秀的种马。他觉得那个男人,一定有着可以媲美种马的东西。否则的话。不会让他如此痛苦。

    他甚至诅咒,这个男人在新婚之夜。会将他那贞洁的处女妻子,活活地插死,那么粗大的东西,没有哪个女人会受的了。

    那么自己就可以逮捕他了,没有想到诅咒没有灵验,这个家伙却成为了红衣大主教谋杀案的嫌疑人。

    不管是不是,费迪南德都要趁机整死他。

    费迪南德从未如此痛恨一个人,生噬其肉也不过分,肛门之爱,是最不洁的行为,死后要下地狱遭受硫磺闷熏酷刑!费迪南德觉得,自己神圣的节操已经被玷污,他所秉持的骑士精神只是一个笑话!

    帝国最后一个骑士……居然被人开了后门,说出去只怕会笑死人,人们会说:“瞧那就是帝国最后一个被开了后门的骑士。”

    那将成为费迪南德的新称号。

    当他骑着高头大马,巡视街头时,那种优越感和尊崇感会突然荡然无存,他可以想象那个男人肯定蹲在角落里暗暗回味最尊贵的洛德勋章骑士后门花开花落时的快感。

    费迪南德觉得自己连花街的女人都不如,偶尔有想玩新鲜的会多花一笔钱要求走后门,那些花街女人或爱好或为了钱也会答应。

    她们才不在乎死后地狱惩罚的事情。

    可费迪南德呢?他觉得自己完全是被**了,这种痛苦当然远比花街女子们生活所迫的无奈要更加痛苦。

    被一个男人**,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时刻压迫在他的头顶,让他无法呼吸,无法挺直腰杆,又像脖子上的枷锁时刻在提醒着他,他时刻背负着耻辱。

    除非杀了他!将这个秘密永远掩盖起来,否则费迪南德怎么对的起自己捍卫骑士精神的长剑!

    他握着那把锋利的长剑,这种剑用于马上劈砍,剑柄部分加长,即使双手握住也十分方便用力,剑柄的底部还有一个满是倒刺的小球,这种设计一直为费迪南德所欣赏,在近身肉搏时也有独特的作用,它能出其不意地撕裂对手的皮肉,不会致死,却足够痛苦,让费迪南德享受到慢慢折磨敌人的乐趣和快感。

    费迪南德一直十分喜欢这把武器,他希望能用这把武器割掉那个男人的脖子,洗刷自己的耻辱,最重要的是割掉那个男人犯罪的东西。

    铁皮包裹的厚重木门在推开时,出沉闷的嘎吱声,整个城堡的建筑和装饰,都是以实现最大防御能力为优先的理念设计,圣米迦勒山堡不是适合贵族们奢侈享受的居所,但绝对是可以提供安全感的避难所。

    只用坚硬的花岗岩,纹理紧密的紫金木和厚重的钢铁三种材料打造的城堡,它的防御力和坚固程度,仅次于塔克盆地里烈金雷诺特家族经营数百年的家族大本营康纳利维士城堡。

    “既然检察院也布了手令,就没有什么可以犹豫,我会派一名枪与花骑士团的骑士跟随你们,去将嫌犯抓捕归案。如果嫌犯拘捕,当场格杀。”费迪南德冷冷地看着警务部的两个废物,这两个废物将材料送来之后,一直在门外战战兢兢地等待费迪南德的决断。

    他们等了一夜,圣米迦勒山堡里阴森的气氛让他们很不适应,更何况做惯老爷的他们,在这里完全被骄傲的骑士们无视了,偶尔有目光扫过,也是轻蔑而冷漠。

    有加布里尔三世便宜行事的手谕,费迪南德觉得抓捕一个仆人,不会有什么难度,即使他躲在夏洛特庄园里,在孔特雷拉丝大主教死去的敏感时段里,烈金雷诺特家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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