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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单行,黄老板与结发妻离了婚(4)

    杜月笙手下的耳目众多起先碍住老板的情面不敢声张后来被张啸林听到了风声。张啸林是个火爆性子气得大声骂娘:“***小丫头片子竟敢如此放肆!”

    见众人没有做声张啸林更是骂开了:“薛二?他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咱太岁头上动土?反了反了!不就是那个卖颜料的吗?让我撞上非管教管教这个兔崽子不可!”

    众人还是不敢接腔张啸林更加跳了起来:“敢搞黄老板的女人我张啸林就咽不下这口气!黄老板怎么忍得?”

    别人都不敢言语。虽然张啸林这番话没当着黄金荣说但这一来黄金荣也有所风闻了。他心里动气但因为对露兰春宠爱有加只是找了个当口板着麻脸冷冰冰地对兰春说:“以后你出门应酬都要让我知道。”

    露兰春却沉得住气。她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当下不露声色地反问道:“为什么?”

    “外面绑票的多你被人家绑去了可要塌我的台了。”黄金荣尽量压着事儿。

    露兰春何等机灵她早听出了话头黄金荣向她出警告了。她淡淡一笑不予回答心里却暗暗打定了主意。

    6月中旬黄金荣受法捕房的差遣去了山东临城。官差不由己他不得不去。

    老板前脚刚离上海露兰春就通知薛二要他赶紧准备车辆、船只和路上应用之物马上远走高飞。

    露兰春手中掌握着黄公馆各保险箱、珠宝柜的钥匙她一点也不客气将黄金荣的地契、债券、金条、珠宝席卷一空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

    等到黄金荣从山东归来家里已人去楼空露兰春已逃之夭夭到处是一处凄凉景象。他浑身禁不住冷汗直淌飞快地直奔房中现家中保险箱被打开保险箱里的黄金、美钞、珠宝、饰一件不留装有文件的大皮包也不翼而飞了。黄金荣顿觉天旋地转眼冒金花。来不及长叹一声就跌坐在椅子上。

    一颗在上海法租界的流氓当中曾经光芒万丈的明星现在只留下月落星稀时的一痕微芒而这微弱的光环也将一瞬而逝了。

    露兰春一逃黄金荣苦恼了几天幡然觉悟:他已近暮年也应该隐退了。经过几天的细细思索黄金荣有气无力地打听差去请杜月笙。

    露兰春一逃杜月笙早就有了周密的准备立刻派人跟踪于是马上就掌握了薛二与露兰春的行迹。但是杜月笙暂时没有采取行动因为精明的他知道此刻不能将事态扩大因此一边派人跟踪薛二和露兰春一边等着黄金荣回来。然而这时杜月笙已经预感到随着这一连串的打击黄金荣已经不行了不久的将来他杜月笙就要取而代之了。现听得黄金荣有请杜月笙料定是该出场收拾残局的时候了。

    黄金荣内心的隐秘被杜月笙猜中了。他不愿外人过问夫妻床笫的私情而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心腹身上。

    杜月笙来到黄公馆的客厅里坐定偷偷地审查着黄金荣的神色。

    黄金荣已经显得苍白、憔悴带着绝望的神色默默地看着月笙一言不。

    杜月笙见火候已到有意激他:“老板薛二这个贱胚太可恶了绑他的票一定要把兰春找回来。”

    黄金荣连连摇头轻声说道:“女人心海底针呀!兰春既然变心寻回来也是白搭。我只要把她拿走的东西多少讨回来点。”

    “也好也好。”杜月笙点头答应着脑海里却得出一个清晰的结论:黄金荣垮了。

    经杜月笙调停请来了上海会审公厅的**官聂榕卿和上海清文局长许源为黄金荣、露兰春双方调事。调停的结果是露兰春交回她卷走的全部财物黄金荣正式签下了解婚书由薛二聘礼再娶。

    从会审公厅归来黄金荣特地将杜月笙唤进了内室有话商谈。

    这间卧室当年正是黄金荣与林桂生筹划大略的地方现在人去楼空早已不是那时的样子只有几件家具、一套沙是林桂生从前用过的。黄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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