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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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问题我在高平的时候就已经现了,但是一直没有多想,我和那些文人们交往大多是聊天,辩论,自己读东西写东西不太多。况且这个时代,一般家庭也没有几本书,蔡邕有千把卷书就已经是天下少有,世所仅见的了。所以我也一直没有想改良纸张这件事。可是眼下这种情况,让我实在受不了,太累啊!
不行,我下来得开个造纸厂,虽然我对造纸不太了解,但是加入石灰水这一条还是知道的,而恰恰这时的人不知道。石灰水呈碱性,主要处理原料内的造纸不需用的一些成分,使得造纸需用的成分更松散,以便在以后的处理工艺中更容易分散在水里形成纸浆。众所周知,纸浆是造纸是直接原料。还有石灰水部分能脱色,造出的纸更加的白细。纸是中国古代伟大明,怎么能不进行大范围的推广呢?不,我要改进纸张,要推动纸业革命和文化革命,要让这个世界进行一个新的时代。
呃,好象我打了一个盹儿,还胡思乱想了些没用的东西。眼下,除应付了宗贼这一关才是真的。
有家人来报,说有客来访。
有客来访告诉我做什么?
“刺史大人不是不见客么?”
“不是,来人是要见公子的。”
“见我?我有什么好见?是什么人?”
“南阳张怿。”
“张怿,我不认识这个人啊。他来找我干什么?不见。”
“是。”
“慢,请进来吧,我在后园见他,堂兄,你和我一起去,把身上的汗擦一擦,放过那块可怜的石头吧。”
后园。
时间不长,进来一个年青公子,衣着华丽,举止文雅,笑容可掬,让人一见便生亲近之心。
这人对着人拱着手:“哎呀,刘公子,一向可好,你远路而来,一路辛苦,小兄得知的晚了,所以拜望也晚,还请海涵。”
我还着礼:“不敢不敢,小子何人,敢劳兄长挂念,只不知兄长是?”
“家父是零陵太守张羡。”
“哎呀,原来是您张怿兄,久仰大名,快快请坐。”想不到,来的居然是南荆州的实际掌控者张羡的儿子,我们要对付的最大宗贼张方的侄子。
“告坐。这位是?”
“忘了介绍,这是我堂兄刘磐,还有一年加冠,无字。”在这个时代,亲近的朋友交谈,私下的场合里,一般都叫对方的字,表示亲切和尊重。不过字是男子二十岁加冠礼之后才取的,我十八岁,刘磬十九岁,都不算成*人,所以都没有字,也就不值得别人尊重。
“原来是刘磐贤弟,小兄有礼了。”
刘磐显然对文人见面这一套很反感,勉强回了个礼,在边上先坐了。
“一看张兄文质彬彬,举止高贵,显然也是我辈读书之人。咱们读书之人相见,自然是格外亲切,来,张兄,吃个果子,不知道张兄对人与自然的关系是怎么理解的?”
“啊?”
“你看,世上有一个人,天上就有一颗星星,星星的转动和地上人类活动有关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宇宙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是我改变着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改变着我?”
“啊?这个……”
哼,这个年头的文人好谈玄,什么天人合一,天人感应之类的,见面就是一大套问倒对方为止,我不等他问,弄一大堆话来问他。
“等等,这个,我说贤弟,我是来谈交情的,至于学问,我可差得远。”张怿显然对这类问题没有回答过,连连讨饶。
“唉,怎么可以不谈学问呢?学习,谈玄,这是天下最重要的事情,父亲对我说,一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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