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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零章张辽战文聘

我没有看出来。”

    吕布道:“张辽和文聘,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本领相若,但张辽力量稍强。昨天文聘与张辽交锋,只怕就受了暗伤,今日再战,他不敢与张辽硬碰。所以只能用华丽的招势来避免与张辽兵器相碰。狂风不终朝,骤雨不终夕,他这样做,只能是加剧他力量的消耗,用不了多长时间,张辽就能取胜了。”

    真正情形正如吕布所说那样,文聘此时甘苦自知。张辽的刀法,走的是朴实无华,大巧若拙的路子,而文聘则反其道而行,用诡异莫测的招式对付他。一把长枪在文聘地手中有如一条吐着毒信的毒蛇,不规则地扭动着,每一次的出击克敌,取的时机都是张辽手中大刀劈出的间隙,枪尖所取的位置,都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关节。虽然文聘手中地毒蛇的每一次出招都奇峰突起,不拘常理,为人所不敢为,想人之不敢想,每次总是从不可思议的地方攻出,有如天魔乱舞一般不可捉摸。然而张辽手中的大刀,却象能明白文聘心思似的,他的招式和文聘比起来显得有些笨拙,远不如文聘手中的长枪灵动,可是他的每一记毫无花巧的横砍竖劈,却都能准确地击在毒蛇的七寸上,牢牢地压制着文聘。

    交手到第五十招时,文聘已感到自己开始处处受制,在张辽地紧逼之下,文聘如一只掉入蜘蛛网的飞蛾,被他布下的重重刀网困住。文聘觉得自己的双臂越来越沉重。招数渐渐失了灵动。面对这种变化,张辽了然于胸,但他既不急,也不浮,手中大刀依旧一刀接一刀地劈出,出手的度不是很快,出击地频率也不是很高。却有如一只不断地吐出丝线地蜘蛛,用一条接一条的丝线,不紧不慢地编织着陷阱。缓缓地把落入网中地飞蛾缚住。文聘的行动越来越困难,因为环绕在文聘身体四周地丝线,越来越多,而且,它们已经开始收紧。文聘的长枪,也变得沉重起来,似乎渐渐失了灵气,变得呆滞起来。

    失败的阴影开始涌上文聘地心头。难不成连今日都盯不下来?难不成我要落败于此?

    这样想着,略一分神,文聘出枪稍慢。枪竟在张辽腰前略一停。张辽大喜,让过枪头,一把握住枪杆,猛力回夺,右手挥刀向文聘猛得劈来。

    观战的两军将士,齐齐爆出一阵喧哗,一边是欢呼。另一边却是惊叫。

    朱治肠子都愧青了,他本以为分胜负还要过一会儿,哪知道突然之间,就到了定胜负,分生死的紧要关头,此时再鸣金收兵,根本就来不及。

    韩当大叫一声,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不肯再看,这个铁一样的汉子。眼中竟然含泪。与文聘在一起,虽然只是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可是文聘的平和,大气,容让,温和。已经赢得了包括韩当在内数不清原豫州军将士的心。想不到。为了拖住吕布全军,为给颖川防守反击赢得时间。他居然就要命丧于张辽刀下。

    吕布面上带笑,微微颔,似在满意张辽的表现,而魏续则是右手挥拳一声大喝。

    便在这一刻,生死关头,文聘心头竟是一片清明,眼前的一切似乎变得缓慢起来,张辽地大刀在半空缓缓落下,手中长枪被狠狠向前夺去。两旁军队的叫喊声忽然远去,整个世界一片宁寂。就在这刹那的静寂里,文聘双脚如飞的甩掉了系足的皮圈,身子借着张辽的拉力,狠狠向张辽扑过去。

    风在耳边呼呼作响,眼前是张辽突然变大的那张满是惊恐地脸。

    张辽这狠狠的一刀,只劈在文聘的战马鞍桥上,将马鞍劈成粉碎。可是文聘狠狠的撞入他的怀里,张辽只来得及把双脚甩开皮圈,就向后直滚下马来。两人翻滚着摔在地上,都失了兵器,两人不及爬起,便各自使出拳脚,拳击脚踢,肘击膝顶,向对方攻击,刹那间都是鼻青脸肿。两匹战马失了操控,一齐嘶鸣着逃走了。

    这一下突然变化,让双方兵将目瞪口呆,一时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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