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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自已做套自已钻

    马莲道,北京的特色商业一条街,大约两里多长的街道两边拥有大大小小的茶叶商店数百家,大的如高有四层的茶叶商城,小的如只有十几平米的路边小铺,走在这里有如身陷茶的海洋,眼睛看到的是茶叶,鼻中闻到是茶香。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端得是一派繁华景象。

    而在这么繁华的商业街上却有着一处与众不同的四层小楼,青砖碧瓦,古色古香,楼前小院假山喷泉,小桥流水,在商业味道如此浓厚的地方直如世外桃园一般,楼顶上四个三尺见方的鲜红大字几百米外便可清晰看到。

    这就是北京地区最大的,同时也是知名度最高的围棋道场“忘忧清乐”道场的所在地,所谓盛名之下,必有其因,能够成为北京地区围棋教的标志性单位,忘忧清乐道场的硬件设施无疑是第一流的,光一楼能容纳上百名棋迷同时下棋的大众棋室就有四间,二层是vip棋室装修豪华,不仅所用棋具都是价值数千圆的高级品,连棋桌,坐椅也是专门定制,有钱都没地方去买,当然,要够得这么好的对弈环境不是没有代价,每个小时二十块钱的收费可远比上网打游戏贵得多。三层是道场的办公区和教场所,至于四层除了被当作道场工和外地来京棋者的宿舍外,最重要的是一间有时几个月也未必开放一次的特别对局室,因为这里是仅够级别,够份量的重大头衔战时使用的,比如,今年在名人战中展露手脚,出人意料地杀出重围首次取得挑战权的曹灿六段就是在这间棋室中同董锐九段开始了他棋坛生涯中的第一次五番棋战,虽然最后不敌曾经名人战四连霸的国内第一高手重拳一击而铩羽而归,但当时的盛况从挂在楼道极其醒目位置上的巨幅彩照便可略见一斑。

    李飞扬,业余五段,一次北京市晚报杯大赛第四名,一次全国黄河杯大赛第九名,是北京地区颇有名气的业余高手,自前年加盟忘忧清乐道场之后深得社长高兴宇的赏识,一直负责少年棋手的培训工作,现在道场准备开办暑期业余棋手高班,班主任的任务所当然地便落在了他的头上。

    而此时,他正在办公室里接待两名咨询招生情况的年轻生。

    “呵,的确,忘忧清乐道场办的宗旨之一就是培养人才,发掘人才,为我国的围棋事业积蓄后备力量,因此对于有天赋,有发展前途的少年棋手在各个方面都有照顾,比如减免费,住宿等等。暑期高班虽然只是个临时短期培训班,但办的宗旨还是不改变的。

    不过你也知道,现在要把自已的孩子培养成职业棋手的家长实在是太多了,比如下个星期要开的这个班,原本打算只是招收五十名,可是实际来报名的有两百多人,虽然道场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满足棋迷们的需求,但我们的能力有限,最多只能把名额增加到一百,根本无法做到让每个人都满意。

    至于减免费的问题,既然你们问道了我也不妨直接告诉你,的确是有,但不多,只有两个名额,而符合相关条件的却有十一名,道场终究不是福利机构,办班不可能完全不考虑经济效益,尽管高社长已经特批增加一个名额,但僧多粥少,我也在为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感到头痛呢。”一股脑,李飞扬将自已面临的难处向前来打听情况的彭定远和邓泽宗和盘托出。

    “呃,是这样啊。”听罢李飞扬的解释两位年轻人都有点失望。

    “可是小飞飞真的很有天赋,说实话,在我们大棋社里,我们俩的棋就已经算很不错了,但碰到他连还手的机都没有,如果因为这方面的原因使他错过机,那不是太可惜了吗?”邓泽宗还是努力争取道。

    “没办法啊。或许那个小孩子的确是很有天分,可他的年纪终究还是太小了,虽然可惜,但规定如此,道场的招生最低年龄是七岁,如果他过了六岁还勉强说得过去,但他离六岁都还差几个月,我也就无能为力了。”李飞扬遗憾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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