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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等到芙蕾雅冷静下来用丝帕擦拭未干的泪痕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手提药箱的老年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仆。只见其中那个白袍的男人示意性的敲了敲被踢坏的门老年男人则摸了摸长长的胡子咳嗽了一声两人便把女仆留在外守门进了进来不过却没有再上前。

    芙蕾雅用枕头把埃利的背垫高还细心的帮他擦去脸上的冷汗这才回头和那两人说话。

    “麻烦你们了。”

    埃利觉得芙蕾雅虽然是对那两人说的是请求的话语感觉却有着一种命令的语气在里面。怎么会呢?这么一想埃利怀疑了。说起来刚才自己没有注意到自己所待的这个房间十分华丽连自己身上所盖的被子质地也相当好芙蕾雅不是只是一个女仆吗?那自己怎么会可以睡在这?不是应该睡在下人房吗?而且她怎么可以请得到医师?埃利从前听村长大人说过生病要看巫医或者医师。医师是专门给身份高贵的人治疗的他们大都是长着长长的白胡子提着个沉重的药箱所以他一看到就知道那个老年人一定是个医师。巫医虽然没有医师的治疗水平高但是小毛小病还是能治的好的。象他们那样的小村子里连个巫医都没有生病都是随便吃点草药忍忍就过去的现在芙蕾雅竟然能请到医师?!至于那个穿白袍的埃利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也许是医师的助手吧。

    听到芙蕾雅的话先是那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应了一声上前。只见他右手白光一闪一股很温暖的白色光芒便笼罩了埃利全身身体的不适和疲劳都消失了。埃利双眼惊奇的盯着中年人。

    “敬请安心没有任何诅咒的痕迹。”中年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疲惫。

    “恩多谢牧师。”芙蕾雅点了点头挥挥手让牧师退下示意医师上前。埃利心想原来那人是牧师不过牧师是干什么的他却不知道。

    那老年人会意的上前放下木箱伸出右手搭上埃利的左手手腕只见他双眼微眯用三根手指搭了搭埃利的经脉一手还捋了捋胡子。不一会儿他便伸回手来。

    “怎么样?”

    “呵呵不必着急他只是受了刺激才会导致血气冲心造成供氧不足才倒下的。至于之前的干呕状况那都是他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埃利崇拜的看着老年人不愧是医师啊。只是搭了搭自己的手腕便知道这么多。

    “不过…”原本芙蕾雅放下的心又吊的老高。

    “不没什么。”医师似乎想到什么又欲言又止。“只要注意不要再让他受到什么刺激就好了。我再开张方子让他定定神。”说完走到一边打开箱子拿出笔纸写了些什么又从箱子里拿出几包东西出来。门口的女仆走了一个进来接过了医师手里的东西。“记住以1:1:3的份量混合早晚服用即可。”

    埃利看着女仆接过东西离开明白她是去煎药了。医师与巫医最大的不同是医师会用利用各种草药的不同混合效果制作汤药巫医最多只会混合23种草药。

    “有劳了。”

    “不客气。”接着两人都离开了。

    出了门牧师对医师问道:“刚才想说些什么吧。”

    “什么?”

    “不要瞒我了我和你都一起为王家服务这么多年了。我还不清楚你的想法么?”

    医师叹了口气“哎果然瞒不过你。……那少年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说?”

    “他的脉象混乱时强时弱是将死之脉象。”

    “那你为什么?”

    “他明明是将死之脉象简直可以说是个死人无疑可是奇怪的是不知什么维持着他身体的机能让他得以存活。”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奇怪。当时我用魔力检测他身体的时候现他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说是魔力又不太象的奇怪力量。还一下子把我的大半魔力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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